眼睛被蒙上,手中的玉简掉落,他挣扎了几下,索性承受了。
每天都来几次,这几个月他竟然也习惯了。
对方更会变本加厉,见他今日听话,摁着他在桌子上又玩了几次。
“对你大弟子就这么上心?”
沉舟淌出的泪将濡湿了眼前的丝带,他垂下湿漉漉的眼睫,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穿好衣服。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学宫的最顶层,很冷清。
木制的地板走上去咯吱咯吱,稍微一点动静就听得很清楚。
他用了清洁术,将头发一绑,又坐回蒲团上盘膝继续写他的教学计划。
完完全全将身后那人无视。
太冷淡了。
“不如我现在过去杀了她,你便不用这么辛苦了?”面具人说的像是玩笑话,但是沉舟手一抖,停下了动作。
他眼里涌现一股怒意:“。。。她没有惹你!”
“开个玩笑,”面具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见他气的写字都写不下去了,连忙说:“冷静点。”
她的目光落到沉舟写的教学计划上,感叹一声:“字。。。挺有特色。”
“。。。。。。”
现代的钢笔字到这里换成毛笔写能好看到哪里。
没练过毛笔字的沉舟只是凭着一股意念在写。
他没有回应,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笔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的时间很紧迫。
面具人摁住他的肩膀,低下头说:“我可以助你进阶元婴期。”
炉鼎却从不与人交合,每次都硬生生熬过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沉舟没有抬头,推了一下眼镜:“你的方法与我修的道背道而驰,不必了。”
“但是进阶快啊,”面具人笑了笑,动作亲昵:“我的修为都喂给你,这样你就不会被我欺负哭了。”
“。。。。。。”沉舟摁住她伸进来的手,怒道:“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弟子,是潜心修道之地,不能。。。你、你。。。”
“修道好啊,您也教教弟子该怎么修?”
桌案上的东西哗哗啦啦掉在地上。
一双手紧紧攥住桌沿,而后脱力松开。
长发从桌案上垂落,像是流水一样,风一吹就起了微微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