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没接她的话,凌云看他脸色,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骂我。”
沉舟又痛又难受,身体里的不适没有因为疼痛缓解半分,反而更加猛烈。
他呼吸沉重:“。。。摸够了,就松开。”
“什么?”凌云面不改色地说,“听不见。我怕你又在骂我。”
她攥住沉舟的颤抖的双手,扯到身前,一条绳子闪着法光,瞬间缠了上去,“自伤可不是个好习惯。”
她手指一动,一阵亮光之后,伤口愈合了。
“我帮哥哥捆住手,不用谢我。”
她的目光又落到沉舟的嘴唇上,那里已经血迹斑斑。
嘴里也得塞点东西堵住。
“哥哥拆了我的地盘,拆就拆了,再建就是,但哥哥还拿走了我一些东西,是对他们很感兴趣吗?”
她的面具贴住了沉舟湿漉漉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传来,沉舟立刻发出一声喘息,双目逐渐涣散。
短暂的抚慰,她往后退去,沉舟忍不住追着往她身上贴:“……是不是感兴趣……又能怎样?”
他湿着双鬓,微微一笑:“……看来这东西很重要。”
如果重要,那他更不会轻易还回去。
面具人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她依旧毫不掩饰。
“如果不是我念着我们之间的情意,哥哥现在已经死一万次了。”
她用冰凉的手抚摸他濡湿的发,沉舟在她手下轻轻颤起来。
“这样啊,”他的声音有点急促,“我们之间有什么情意?”
凌云面不改色:“一见钟情。”
“想杀我的一见钟情吗?”
这么记仇。
凌云笑起来:“那你可就误会我了,我们魔修一向是相爱相杀,这只能说明我爱你啊。”
巧舌如簧。
沉舟的体温远远超出正常人,他的双腿已经开始打哆嗦,凌云的手扶虚虚地扶着他,隔着布料,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好似一个翩翩君子。
“……不过一些陈年旧事,至于你追到这里?”
“一些陈年旧事,至于你上报剑宗?”凌云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很痒。
看来是谈不拢了。
“哥哥最好不要动,”察觉他动作的凌云扣住了他的后腰,将撤离的他重新捞回来,不让他动弹分毫:“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她盯着沉舟有点发红的嘴唇,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