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老大,我要陪你去,你一个人去了,倘若这女人包藏祸心。。。。。。”
“她能对我做什么?”周玠不以为然。
见周玠主意已定,阿三气馁不已,转而愤愤目瞪祝荷,这女人愈发邪乎了,什么报答,这个理由未免牵强,从未听说过感激债主,请债主吃饭的荒唐事。
祝荷柔声询问:“周大哥,那就说定了,明儿你来我家吃午饭。不知周大哥可有忌口?”
周玠慢悠悠道:“我不挑。”
意思是随祝荷准备。
离开赌坊时,祝荷问阿三:“小哥,问你一件事,周大哥他喜欢吃什么菜?我想多做些准备。”
“呵,自个琢磨去吧。”阿三冰冷道。
最后,祝荷还是从阿三口中撬出情报,如周玠所言,他这人无忌口,也无甚喜爱的菜肴。
越是这种,越是棘手,看来真得准备准备。
走前,祝荷给了阿三一颗饴糖,笑着摆手说:“小哥,谢谢你,糖很甜,你尝尝看,还有,我没有你臆想得那么坏,我就是个普通寡妇。”
说罢,祝荷消失在人群中,留下怔忡的阿三。
祝荷割血,辗转在市集上买了些东西,提着一小堆东西回家。
。
把东西放在厨房,祝荷在井边打一盆温水,去西屋看骆惊鹤。
屋里烧了火,暖和得紧。
“有没有再发烧?”祝荷意欲探手。
骆惊鹤扭头,摇脑袋。
祝荷放下手,拧干布巾,帮他擦去面上浮出的虚汗,不忘道:“别动。”
念及祝荷吐出的威胁之言,骆惊鹤浑身僵硬,眉眼阴翳,徘徊死气。
“我没有虐待病人的爱好,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祝荷给他擦掉汗,把布巾扔回水盆,瞥过床头竹竿,晓得他出去过,应当是去方便,大门没有开过的痕迹。
骆惊鹤不信人会突然转性,何况祝荷。。。。。。还是那个祝荷。
祝荷:“给你熬的粥怎么不吃?”默了默,祝荷好心劝解道:“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好好吃饭,肚子总要进点东西,这样病才好得快。”
骆惊鹤张了张干涩的唇片,似乎想说什么,末了却只字未言,唇角牵起冷冰冰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