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周陵烬闻言冷哼一声,半信半疑瞪了完颜淮谆一眼,语气带着一抹讽刺之色:“你们金国的真言谋士最好真能用西湖淹了那个武安君!”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你以为我会屈尊和你们金国合作?”
“。。。。。。大将军说笑了,竭泽而渔的道理我们都懂。”
完颜淮谆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杀意随即又消失不见,淡然开口:“清,元两国的情况大将军你知道,不用付出代价的外在力量大将军你用着安稳?”
“少在我面前摆弄谋士的那点话术,几年前你们大军攻打我还记着呢,比起我,你还是先考虑外面那不是人的战鬼吧!”
周陵烬不屑摆摆手,迈步离开府邸,声音带着阴冷杀意;“除不了战鬼,你我之间说什么都是空谈,皇位我都坐不上,还想让我给你们金国纳贡?!”
“愚不可及,都到这一步了还有自已的小算盘,明明本质是个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利已者,还装模作样关心国情?”
沉默的目送周陵烬离开,完颜淮谆心里对周陵烬又是鄙夷又是无语。
利用自已家族的权势当上大将军,稳固下来后立刻叛出家族大肆敛财发展自已的势力,在整个杭州城内作威作福,后来又看上自已的姑姑不说还贪图皇位,沦落到和进攻过自已故国的敌国合作谋反。
如此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贪生怕死,贪恋权势的废物,要是出在金国第二天就被处以极刑了。
“准备好了么,这废物已经按捺不住想和我们翻脸了。”
拿起桌子上的热酒给自已倒了一杯,拿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完颜淮谆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开口:“我不希望听到不好的消息。”
“宏洲,安良,车易三位大人昏迷,以十年内无法动用真言之力和损失相当十年寿命的生机为代价,彻底引动了洲内天象。”
到来的副将微微点头,拱手行礼边小声说道:“西湖水量过多,第一层堰坝机关已经到极限了。”
“预计四十息后就会决堤!”
“很好,带着他们三个一起到高处,马上整个杭州城都会被决堤的洪水淹没。”
完颜淮谆闻言满意的点头,一甩袖袍:“齐国的鬼神,抵御不了天象可是会死的,尸骨无存那种!”
后面的副将紧跟在完颜淮谆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迅速离开府邸。
。。。。。。。。。。
天空中聚集的乌云越来越多,将地面笼罩的如黑夜一般,豆大的雨点拍的人肌肤生疼。
“派出这么多杂碎拖延时间。”
暴雨将地面上的血迹冲散,身边堆积无数尸体的白安将无双方天戟抗在肩膀上,左手抓着一个死士的脑袋,扫视周围为数不多的士兵和死士,高涨的兴致在大雨中逐渐消失。
和吓破胆的异族一样,在短短时间内杀了大约三分之一来袭的士兵和死士后,剩下的士兵和死士全都开始唯唯诺诺不敢上前。
“噗嗤!”
在周围无数士兵那带着恐惧的目光下,白安左手用力直接将手中不断挣扎的死士砸在地面上,死士的脑袋和地面接触后瞬间炸开。
“!!!”
如此残暴的一幕,引起周围的士兵一阵骚乱,就连一个个死士都瞪大眼睛,不顾雨水刺激一脸恐惧的看着白安。
虽然死士早已做好死的准备,可死士也不是毫无情感的死人,面对这种极其少见的残忍手法几乎是个人都受不了。
“情愿用命拖住我,现在又不敢上了,哼!”
放下无双方天戟扫视周围残留的士兵和死士,白安反倒失去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