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长姐!你莫要听他胡说!我没有去过赌坊,更没有欠过什么钱,长姐莫要被他们骗了!”
方晋西急得从轮椅上摔下来,着急道:
“长姐,你是知道我的,我一个人读书人怎么可能去赌钱?还欠钱,长姐这事都是他胡言乱语的!”
方晋西自然不能承认他去了赌坊,方家和谢家都是书香世家,是绝对不能纵容门下的公子去赌钱的。
这件事说出去丢自己的人是小,丢了方家和谢家的脸面是大。
谢皎月在一旁声淡如水道:
“若是舅舅欠的是一笔小钱,想必自己也能还上。”
“这要债的人都要到舅舅跟前了,只怕舅舅欠的这笔钱不是小数目。”
谢夫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若是欠的几十两几百两,方晋西想必自己早已经还上了。
现在迟迟没有还债,只怕是欠的数多到要动摇方家的根基了。
谢夫人看着一旁的方夫人,“你可是一早便知道此事?”
“长姐,你别听她的,晋西真的是被冤枉的。他如何敢去赌坊啊!”
“长姐,你想想青竹,晋西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的,青竹还那么小,他怎么可能去赌坊惹了别人笑话呢?”
“你也知道有一个赌徒爹会让青竹在学堂里抬不起头!”
谢夫人冷冷地看着方夫人,“你若是当真为青竹着想,就不应该帮着他打掩护!”
方夫人面露难色,“这……”
“长姐,晋西真的是被冤枉的!”
方夫人只能道。
谢夫人看着方晋西,眼神很冷:
“你自己说,你到底赌了还没赌?”
“长姐,晋西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赌啊!”
方晋西咬着牙道。
谢皎月闻言,顿时站在一边道:
“舅舅既然如是说,想必是真的没有赌,那方才那人就是冤枉了舅舅。”
“忍冬,派人去报官,将方才那刁民带到公堂之上,看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敢不敢冤枉了舅舅。”
忍冬顿了片刻,才道:
“是。”
忍冬刚要转身离开,一旁的方舅母连忙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