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南絮秋水盈盈,目光灼灼的视线,突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正常,正常。”
轮椅痕迹?赵胜利眼底闪过一丝思量的神色。
这时他也有些不确定了,难道打他头的真的不是姜南絮,而是陆向南?
陆为民想要抓住这点不放:“说不定有人在欲盖弥彰!为了掩盖昨天行凶的痕迹,所以今天找了个回娘家的借口,谁知道你有没有真回!”
陆为民说这话时紧盯姜南絮的反应,试图从她的反应中找到破绽。
“你们两方,现在各执一词,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还很难分清,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更不能冤枉了好人。”
姜南絮眸光闪了闪,心中冷笑:分不清,分明是想要包庇,都是一丘之貉。
陆为民不知姜南絮心中已经发狠,继续对姜南絮一方提出质疑:“一个麻袋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是,能凭借一个松塔将人打成脑震荡的……有这个能力的也只有陆向南了吧!”
姜南絮耐心即将告罄:本不想赶尽杀绝,但是为什么一定要趟这趟浑水呢?非得将人逼急眼才甘心吗?成全你!
姜南絮敛去眼底的冷意,再抬头,用震惊又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陆为民,像是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种话一般,悲怆又失望般后退一步:“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一滴泪滑落,姜南絮仰着脸质问道:“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都不算吗?那你还想要什么,是要我的一具尸体躺在那里才算证据吗?”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口口声声的公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偏袒和袒护,没有德行,没有能力,还是非不分,这样的生产队大队长怎么能服众。”
姜南絮哽咽着指控,像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兽在垂死挣扎。
虽然说得有些过激,但是此时姜南絮的样子,却是让村民都却是让村民都觉得她受到了莫大的冤屈,理解她那过激的言论。
陆为民被自己的儿媳妇这样指责,脸上彻底挂不住了,怒斥道:“你在跟谁说话,别忘了你的身份!”
一旁看热闹的胡建,看着姜南絮如此模样,恻隐之心顿时泛起,有意帮姜南絮一把:“老陆啊!您是个聪明人,怎么会犯下如此愚蠢低级的错误?!要是我村子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糊涂地处理!”
一句话说完,陆为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村民们不干了。
他们第三生产大队一直在跟第一生产大队和二生产大队各种攀比,什么事情都不想矮他们一头。
如今胡建这个第三大队长堪称指着他们陆队长鼻子骂的话,让他们顿觉脸上火辣辣,心里也很不舒服。
偏偏胡建的话,话糙理不糙,让他们无法反驳。
他们陆队长可能并不是故意偏袒,而是被亲情关系蒙蔽的双眼,毕竟赵玉兰是他的媳妇,赵胜利是他的小舅子,下意识相信亲近的人是人之常情。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表达对这件事的看法。
陆为民越听脸越黑,觉得自己威望扫地。
甚至他听到了有人怀疑他,是否有继续担任生产队大队长一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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