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太医,太医立马垂下头,“陛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陆景逸对她的敌意稍减,“什么首饰?”
“一根金簪和一条手串。”
她故意顿了一下,“并蒂海棠金簪是妾生辰那日,陛下送妾的生辰礼,那条檀木手串,是姐姐送到妾宫里的,妾都宝贝的紧,一直带在身边,妾这就派人取来,让太医瞧一瞧。”
陆景逸瞬间又沉下脸,眉心拧成麻花,“不用!”
池鸢也止住哭声,“不必了!”
紧接着,陆景逸刮了太医一眼,太医瞬间渗出满头冷汗,“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老臣的年纪大了,这鼻子也不灵了,说不定这香只是跟麝香相近,并非麝香,请陛下再请一位太医来辨。”
“不用那么麻烦,朕相信娴贵妃的为人。”
陆景逸伸出手,想要将她扶起。
池鸢面露灰色,即便不悦,也不敢再说什么。
池辛夷搭上陆景逸的手,站起来后,迅速收回。
她微抬眼眸,羽睫轻眨,“陛下,折腾半宿,妾累了。”
陆景逸虽不满她冷淡的态度,又拿她没办法,“行了,没你什么事,回吧。”
“陛下!”
池鸢还想再多说两句话,突然被陆景逸一个眼神制止,“皇后养胎辛苦,这几日就免了各宫请安吧!”
陆景逸一句话把池鸢噎的无话可说,眼眶里噙着的泪珠止不住的打转,“妾。。。。。。”
“你也早些服药睡吧,朕还要去陪莲贵人。”
池鸢不敢再留,如今的陆景逸不再是那个凡事倚着她的东宫太子,而是帝王。
她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一点污点。
这次算池辛夷好运,等到下回,她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陆景逸免了各宫给池鸢请安,各宫也不必早起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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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陆景逸皆宣莲贵人侍寝,这位刚进宫的贵人可谓盛宠,一时风头竟压过了皇后。
池鸢对这位莲贵人自然不满,一连砸了好几套茶具,内务府的人都跑到她面前告状了。
“娴贵妃娘娘,求您劝劝皇后娘娘吧,库房里贵重的茶具也不剩几套了。”
“你们慌什么?不就是几套茶具!皇后娘娘的父亲池大人有的是钱呢!”
池辛夷正愁怎么给池徽继续找不痛快呢!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据说池徽收到宫里催账的单子时,气的脸都青了,当场砸了一套茶具。
事后又捧着茶具碎片后悔不已。
可笑至极!
若不是他贪得无厌,怎会给她抓住把柄,成了这副模样。
堂堂三品官,家里摆的全是赝品,这事若传出去,定会被他的同僚戳脊梁骨,
她也不急着去催债,稍作两天调整,打算再给他送去一个大礼。
这期间,池鸢倒是安生了,陆景逸却开始犯贱了。
接连几日,陆景逸总会让人时不时的往她宫里送些赏赐,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玩意儿,根本不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