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脚下不稳,再次往下摔。
“别乱动。”
蒋厅南近乎低吼出声。
她一把抓住他两只胳膊,他人都被拽着往下俯身了些,灼烈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秦阮细嫩的脖颈肌肤里,泛起一阵莫名的燥热骚动。
“你先放手。”
她庆幸自已还能好好说句话。
蒋厅南只闻声不置会,手臂抵着她后腰把人拽进怀里,秦阮一个趔趄脸挤进他胸膛,柔软的鼻尖撞击到男人坚硬的胸骨,一阵阵的酸涩涌进鼻骨中。
看着她喝得醉醺醺,鼻子涌动着,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蒋厅南心尖一酸,他轻声吐息:“我要是放手,你确定你能好好的爬起来?”
喉咙翻动,秦阮双手掌心撑住他胸膛试图挣开。
男人抱得更紧了些:“别跟我犟,站稳了。”
他像薅鸡仔似的,伸手用力给她直接拽起。
秦阮站定了两秒多,还有种后背发凉的惊愕感。
属实是她喝得太多了,脑袋发晕,喉咙似乎卡了块痰:“我没事。”
蒋厅南只用平静的眸光扫视她,瞳孔也未转动。
他看上去是那般冷静又理智,清醒又淡然,反而显得秦阮十分的不自然得体。
两人相互站在路边,头顶的路灯又那样凄凉。
灯光全数扑打在秦阮面上,仿佛一眨眼回到了她跟蒋厅南初次见面,她依旧如当初那般的狼狈不堪,他也一如既往的矜贵高雅,是个高阶的占位者。
她觉得可笑的是,经历了这么多事,过去了两年时间。
再次站在蒋厅南面前,她秦阮还是一样。
所以她干脆了当:“蒋总,我车到了。”
车一停稳,秦阮唰地往车后座钻。
这种行为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在躲,在逃避。
蒋厅南站定在路边目送车离开。
直到融入黑夜车流中,他敛起目光,左手捏着那小截袖口往上抽,皮肤上蹭出一层微红色。
他的血液中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以及她的味道。
蒋厅南屏住口呼吸,再深沉的吐出。
孙凯丽看了两眼,恭敬提声:“蒋总,那薛海平那边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