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这个贱人有暴力倾向,欺负我的儿子,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这难道就是盛家的家规吗,我们今天好心好意拜访,想要求合作,结果却被你们盛家这么对待?!”
薄津恪的脸色黑得不能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锐利的目光像是刀割在人的身上,让人心生畏惧。
两个富太太脸色一白,顿时不敢说话了。
只有两个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在不停地叫嚣。
“妈妈,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贱人,她连跟我们提鞋都不配,居然还敢欺负我们!”
“这个贱人跟那个小贱人都是一伙的,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就连一旁的秦淮砚都听不下去了。
“一口一个贱人,你们的家风还真是独特,我看这俩坏种还是赶紧回炉重造吧,治好了也是流口水,要不是他们先欺负安安,又怎么会被教训,盛家的地盘都敢这么放肆,一点世家公子的修养和教养都没有,怪不得这几年世家不断没落,就是出了这种废物。”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不行,我们今天必须要一个说法,要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两个富太太像是聒噪的鸭子,听得许时颜耳朵疼,眼神饶有趣味地朝着秦淮砚瞥了一眼。
秦淮砚真是句句都骂在她的心坎上。
许时颜站出来,居高临下地看向两个富家太太。
“你说我虐童就虐童,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还没告你们孩子霸凌呢,看给安安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自己的孩子受伤了心疼,那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许时颜把安安拉出来,撸起袖子,上面全是被石头砸出来的青紫淤痕。
安安紧紧地咬着唇,手臂发抖,眼眶红了一圈。
两个富太太心虚了一瞬,很快又梗着脖子反驳。
“这不就是小孩子之间打闹玩笑吗,谁家孩子小时候跟朋友玩没受过伤啊,可也没有让大人来出头的说法啊,你看给我家孩子踹成什么样了,要是出了什么后遗症,谁负责?”
“就是,要么让这个女人当众道歉,要么,让盛家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费!”
薄津恪的视线落在安安的手臂上,脸色愈发黑沉。
他不喜欢自己保护的东西被人践踏。
“想要赔偿是吗?”
薄津恪低沉的嗓音平缓,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
“那就让你们老公拿着这两年间的合作文件亲自来盛氏找我,从今以后,也没有再合作的必要了。”
此话一出,两个富家太太顿时愣住了。
“不是,薄总,我们就只是想要个公道而已,您一直以来都是明事理的人,怎么能够轻易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
“算了,薄总,我们不要赔偿了,就只有一个道歉行了吧,合作这种事贸然取消,受损失的可不止是我们。”
“送客。”
薄津恪薄唇轻启,毫不留情。
几个保镖得令,直接把两个富家太太,连同孩子一起赶了出去。
“薄叔叔,对不起!”
等人走了,安安的泪水哗啦一下突然就溢了出来,带着哭腔,不停地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