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尤其是林区或者是草原上,喝酒不是说要跟你比个高低上下,他们认为酒是粮食生产的,是珍贵的,把珍贵的东西给远来的朋友是他们最大的真诚。
再一个,林区,牧场八百年不来个外人,来人了能不掏心窝子的招待吗,咋能看出招待好了,就看你喝没喝好呗。作者有一年去呼伦牧区,三天没看见菜啥样,差点饿死。
这一宿,孙小欠倒是人事不知的呼呼大睡,可把长海和援朝闹挺毁了。
不是孙小欠作妖,而是姜喜军两口子,董亚菲回屋里,换了一身布拉吉,又是唱又是跳的,折腾半宿,后半夜好容易不唱不跳了该消停了吧,这两口子又整上了。
哎呀我去!这给长海难受的呀。他就看援朝看孙小欠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长海吓得,骑他身上就是一顿揍,也算是发泄一下吧。
给援朝弄的莫名其妙,问他“咋啦?你打我干哈?”
“干哈?你说干哈?你想对小欠干哈?”长海气呼呼的回问他。
“我能对他干哈!我就是生气,咱仨凭啥他能最先扯上犊子。我就想揍他一顿。不行!回去我就去找小白,问问她能不能跟我扯上一回”援朝看到了希望。
“你他妈回去要是敢找小白扯基巴蛋,我就跟你爹一起扯你基巴蛋,睡觉!”长海气呼呼的说完,蒙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长海和援朝虽然有点没睡好,但是多年的生物钟习惯还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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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欠还是跟一滩烂泥一样,虽说是醒了,但是还是手脚丢当着,就连衣服裤子都是长海和援朝帮着给他穿上的。
姜喜军两口子倒是起来的挺早,董亚菲满面红光的收拾着早饭,姜喜军有点蔫头耷拉脑的帮着忙活,时不时的还用手捶着腰。
几个人吃完早饭,长海也不过多停留,姜喜军赶着牛车把他们送到镇子上林场的小火车站,跟站里的人打了个招呼,几个人就在哪里等着去局里的小火车,姜喜军临走的时候塞给孙小欠一大包“嗷嗷叫”
跟脑血栓患者一样的孙小欠还不忘说着“谢谢军哥”手这会儿倒是有劲了,死死的抱着这包“嗷嗷叫”
坐着小火车回到车站,援朝背着孙小欠,把他扔到车座上就不管他了。
长海去看了一下木材的装运情况,大约明天下午就能出发,他寻思着还得去跟姨姥爷告个别。
下午,长海自己去了局里,找到杨书记跟他说了第二天就回去。
杨书记让他等会儿,出去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还抱着一个酒坛子,跟长海说“小海,这是给你师傅整的虎骨酒,你帮我给他捎回去,今晚上来家里吃顿饭,跟你姨姥告个别,你姨姥托人弄了一些驼毛毛线回头你给你妈也拿回去”
长海点头答应着,晚上又是长海自己去的杨书记家,没办法,孙小欠死活不让援朝走,这货就跟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长海在杨书记家吃完饭,拿着王秀珍给他的一大包毛线就回了车厢。
第二天,孙小欠还是软绵无力的状态,给长海吓得要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孙小欠死活不去,直到下午火车出发,这货立马生龙活虎。这给长海和援朝气的,给他怼进小黑屋一顿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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