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秦姐没回应我,直接把望远镜给我。
“刚才我已经盯了八个小时,累死老娘了。”
说着,秦姐就躺在旁边的椅子上。
山顶上,除开一辆越野车,还有一个帐篷。
饮用水,椅子。
应有尽有。
拿过来望远镜戴上。
我立马能听到水流声和呼呼的风声。
在山顶,能听到风声正常。
听到水流声,就不正常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好奇的问到秦姐。
“小兔崽子,我在码头上装了录音设备。”秦姐美眸瞥视我一眼,说:“放心吧,我不一定能帮你亲手弄死寸爷。但我至少要让你亲眼看到,他怎么死的。”
秦姐的话,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我恨极了寸爷。
我也知道,我要走的这条路,绝对不可能是完全干净的。
可提到死人这两个字,脑海里还是一阵阵头皮发麻。
轮班观察一晚上,码头并没有任何动静。
秦姐换上睡衣,里面很轻薄,披着一身半透明的白纱,胸前明显气量很足。
她看了一眼,说:“到晚上了,更要注意。”
我说:“你这么自信,寸爷刚恢复就会死?”
秦姐冷笑一声:“我不是自信,我是对寸金了解。他的胸腔,装不下隔夜仇的,懂吗?”
我缓缓点头。
好像有些道理。
到凌晨三点,码头都没有什么动静。
都是一些晚归的渔民,满载丰收。
一些工人在码头上,喝着矿水泉瓶子里打的白酒,卖力的干活。
刚把望远镜交给秦姐,没一会儿。
秦姐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有鱼。”
我有些纳闷。
有鱼?
秦姐又说一句,惹燃了我整个神经:“走!上车。”
整整一夜。
因为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