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陌生的快意在心中蔓延,盛夏觉得自己素质真的挺低的。
“是吗?他不是挺喜欢别人送他礼物的,我送给他的腰带、手串什么的,也没见他不乐意。”盛夏眯起眼睛,危险地问道:“夏伯,你不是在刻意包庇厉行衍吧?”
“怎么可能,厉爷跟你在一起之前,还是个雏儿呢,哪像你似的……”夏伯说漏了嘴,一时轻咳了几声以掩饰尴尬。
盛夏揉了揉鼻子,这才打算不再继续盘问,雏儿这两个字用的可真羞耻。
“虽然厉爷接受了大量的西方教育,但是他对于家庭这块还是很保守的,遵循着中国的传统文化,如果厉爷不喜欢的人,绝对不会娶回家,反之,厉爷要是不喜欢谁,也不会勉强继续婚姻关系。所以,丫头,你很幸运啊。”
“我很幸运?”盛夏不服气地道:“为什么不是厉行衍的幸运?”
夏伯瞪大了眼睛,对于盛夏如此无耻的行为,三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是啊,你看他整天板着个扑克脸,要不是我天天给他找乐子,他的生活怎么可能这么丰富?再说,我这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一旦认定了谁,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原来追我的人也不少,等我瘦下来,还不得成他的门面?”
盛夏胡乱地说了几点,直到手机响起,她这才停止吹嘘。
“喂,许妍妍?”
夏伯看着盛夏走向沙发处的背影,这丫头脸皮倒是一如既往的厚,不过她说的也没错。
原来的锦园,佣人倒是有不少,却还是缺乏人气。
厉爷早出晚归的,在家里待的时间也不长,锦园对他来说,也就是吃饭睡觉的地方。
自从有盛夏在,厉爷每天回来的时间越来越长,家里多少有了些生气。
虽然花园的花被盛夏命人拔了,种了油菜。
后院的郁金香换种了小麦。
花圃原本的育苗基地,被她播撒了一片大蒜。
其实也……也挺好的,起码还能吃。
“夏夏,你知道家铭哥的事吗?上次家铭哥想跟你私奔去机场,后来不知怎的,你没去,家铭哥被警方带走,第二天才回来,说是有人报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妍妍问道。
纪家铭被带走,她倒是比他本人还要着急,这可真有意思。
“我……是厉行衍,他知道我要逃走的消息,把我扣下来了,你知道他的手段一向很阴狠,还连累了家铭,我都没脸再见他了,呜呜……”
电话里传来了盛夏的哭腔,许妍妍对着旁边搂住她腰身的纪家铭做了个嘘的动作。
夏伯见盛夏跟许妍妍打电话,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还没跟许妍妍断了关系吗?
却见盛夏一边嘴里呜呜呜,一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将香蕉皮扒了,吃的津津有味,那样子哪里有半分伤心难过的样子。
这不是小妖精是什么?!
“那家铭哥怎么回来的?你去公安那边配合录口供了吗,没跟警方说什么不该说的吧?”无疑,三番两次的计谋失败,许妍妍对盛夏有了戒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