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往墙边摁过去,女人衣服半穿半不穿的,他轻易就将衣服扒了,露出整副莹白身躯来。
女人抗拒的厉害,他不禁也有些恼怒,以为她不知身后人是谁,便压着女人瘦削的肩膀,低喘着声音在她耳边哄道,“别怕,是爷。是爷。”
往日里,他哪有这样柔和的时刻,以为下一刻女人就会安静下来,摆好姿势乖乖供他插入。
谁知听了他的话,她挣扎的越发厉害,隐隐有些泼烈。
酒精再一次一股脑儿往头上涌去,彻底燃烧了他的理智,晋繁抬起一只手压住女人,另一只在她的臀部狠狠抽了一下,女人身子僵了一下,他滚烫的硬物抵在女人的穴口,哑声道,“乖一点,屁股翘好了,让爷好进去缓缓。”
女人疯狂挣扎起来。
他彻底失去耐心,大掌再次狠抽了几下,直将女人的屁股抽出红痕来,粗黑肿胀的性器抵着逼缝滑了几下,也不等女人出水,这便算前戏了,猛地捅了进去。
猛一入进去,里面好似有万千张小嘴在吮吸着粗黑茎身,许是刚抽打了她的臀部,使她觉着格外的羞辱,逼肉因而咬的越发紧。
他进的格外艰难,只堪堪进了一半,还有一大截肉茎露在外面,得不到滋润而正蓄势待发着。
晋繁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掌掰开女人的臀肉,不顾女人挣扎,猛的一挺胯,蛮横的将整根插了进去。
唔,他舒服的哼了一口气。到底了。
女人的甬道短而窄小,他一抵进去就直逼宫口,那处小嘴好似有万千魔力一般,在循循引诱着。
好紧好湿热,夹得他好爽。
他没有给前戏就急匆匆的插进来,原以为女人的甬道会很干涩,弄得两人都不好受,这场性事会有些难挨,没想到会进去的这样顺畅。
虽然刚进去时没有出水,里面却格外湿润,像一块紧致而嫩滑的海绵,稍稍戳弄一番就能挤出大水来。
他抵着嫩逼挺动几下,女人就被颠的低低喘叫起来,那声音似极痛苦,像一只被逼入了困境的幼猫,挠着你的心扉,令你愈发的心痒难耐。
女人无力靠在墙上,他掐着女人的细腰一下下往前顶弄着,她勉力站着,被他带着的冲击往墙那边撞,无奈只能趴在墙上,被撞得小腰一耸一耸的。
小穴更是咬的愈发紧,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他的两颗囊袋更是啪啪甩在女人的腿心,没一会儿那处就通红一片。
他掐着女人的细腰,看着她嫩白的背,慢慢往下看那张紧窄的穴口如何吃力的吞下他粗黑的茎身,越看越觉得心中升起一团烈火,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烧了去。
小嫩逼越夹越紧,竟是要将他夹断了一样,他只觉得后腰处升起一阵阵酥麻的爽意,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射了一般。
这才多久,他从未如此快就有射意,只觉得男性尊严得到了冒犯,有些恼火,大掌扣住女人的脖子往前一带,女人短促的惊呼一声,这声音像油锅里的火星,弄得他越发恼火起来。
手心不自觉收紧了些,掐着她的皙白的脖子,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感受手心传来的美好触感,觉得自己像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尽情奔腾骏马,肆虐刺骨的野风一阵阵扑向脸庞。
他再也忍受不住,怒骂了几声,“骚货。”
抵着紧窒嫩穴狠狠抽插了几百下,方才将这几月储存未释的浓精满满当当的射进女人的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