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克里琴斯憋不住,问:“你怎么穿这样?”
炽树:“我穿怎样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背心,“不能这么穿吗?我都是穿背心睡觉。”
克里琴斯眼神飘忽,尤其不好意思看炽树的胸部、手臂肌肉,嘀嘀咕咕地说:“穿得衣衫不整。”
其实网友也是有点眼光了。
这一身看着是很型男,近距离比照片上的更有冲击力,还浑身alpha信息素味儿……等等,他在想什么啊!都是发烧害了他的脑子!
真是难伺候。
炽树在心底叹气,好声好气地说:“太匆忙了,我套上件裤子就跑过来了。”
克里琴斯:“差得了这么点时间吗?下回可要穿好衣服。”
下回?
还有下回吗?
即使不是做那个所谓的同调率实验,他也有机会再进入克里琴斯的房间。
发烧的克里琴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言里的漏洞,他又偷瞄了炽树的胸膛一眼,见炽树戴着一串金属项链,挂着个狗牌一样的小方块,但是被塞在背心里,并看不清具体究竟是什么。
克里琴斯感到好奇。
睡觉还戴着的项链,一定很重要吧。
哪来的?谁送的?父母家人送的吗?总不能是其他喜欢他的人送的吧?
这时。
炽树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炽树看了看,是他弟弟英树发来的消息,告诉他礼物已经帮他订好了。
炽树心下喜悦,不由地笑了一笑。
克里琴斯假装不在意,其实眼角一直在注意炽树,见他也不知是在跟谁发消息,还在笑,不愉地问:“你在跟谁笑呢?不是说照顾我吗?又跑去跟别人聊天。”
尽管克里琴斯话里带刺,炽树却觉得有点甜,这什么意思,简直像在吃醋。
他就当是在吃醋了。
炽树:“是我弟弟。”
克里琴斯:“亲弟弟?”
炽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