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在她柔润的脸上划过,顺着划过颈部,逐渐往深处去。
祝云时嘟囔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舒服,往后一翻就要逃离。
但抱着她的那人哪能容许她离开,手臂一捞又将她翻转了回来。
祝云时迷糊地掀起肿胀的眼皮,声音有几分喑哑:“什么时辰了?”
昨夜到最后,她一直哭着求他,翻来覆去地叫着“夫君”、“阿照哥哥”,他却和八百年未见过猎物的猛虎一般,怎么也听不进去,最后还是她哭着找借口说膝盖疼,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耳旁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巳时了。”
祝云时猛然睁开眼,只见他神采奕奕,唇角满溢着笑意,满脸的餍足看上去像是饿了多年好不容易饱餐一顿。
“你不用去上朝吗?”
额间被轻弹了一下,他声音染上了些不悦:“今日休沐,你当真是不将我放在心上,连我何时休沐都不记得。”
他语气幽幽:“睡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得直白极了,祝云时一点瞌睡也消散得干干净净,恼怒地去打他。
“你说得好像是我占了便宜一样。”
她被他折腾得感觉骨头都在疼,他居然好意思说她翻脸不认人?!
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神色愧疚道:“那我帮你揉揉?”
祝云时又闭上眼,安心地“嗯”了一声。
他力道适宜,不轻不重得刚刚好,可揉着揉着,事情又不对劲了起来……
祝云时猛然按住他的手,崩溃地抗议:“我不要了!”
“姌姌……”他讨好地去亲她。
祝云时坚决地推拒:“不行!”
昨夜便是他一讨好地唤她的名字,她的心肠就软了,而谢星照是最深谙狩猎之道的猛兽,总能瞅准她这一瞬的破绽发起攻势。
她一边躲避着他的亲吻,一边问:“你到底从哪学的那么多花样?”
只见他勾唇轻笑:“自然是你那一箱书册了。”
祝
云时一惊,她当时只顾着让谢星照处理那箱书册了,也没注意他究竟是怎么处理的,原来他竟自己收了起来,还好好研习了一番?!
难怪他昨夜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