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照无奈失笑,突然凑近她耳边。
“姌姌,生辰喜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说完后,借着角度遮掩,轻
轻用唇碰了碰她的耳垂。
脸登时烧了起来,祝云时羞赧得两颊通红:“你今早不是说过了么?”
何止是说过,还借机压着她亲了好久。
谢星照笑笑,起身离开。
祝云时略有些怅然若失地看着他逐渐缩小的身影。
胳膊突然被轻轻捅了捅。
“啧,可真是恩爱。”
祝云时又羞又恼地嗔了一眼谢遥苓:“阿苓,你说什么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谢遥苓面上笑着,心里却是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本来都想好了该怎么不着痕迹地将谢星照支开,好让祝云时能去问梁月幽那封信的事。
没想到他自己走了。
这时,一长相恬静的贵女朝她们走了过来。
“月幽!”
梁月幽笑着打招呼:“姌姌,阿苓。”
“对了月幽,你来得正巧。”
谢遥苓率先开口,开门见山地将信的时简明扼要地说了。
梁月幽疑惑极了:“姌姌你未收到信吗?可怎么会呢?”
祝云时了然道:“你的意思是,誉然哥哥当时确实给我递了信?”
她试着回忆:“当时阿苓似是有事未来,受邀之人就差你了,我们见到了启程的时辰,便劝阿兄先走,但阿兄却说要再等等你,可却迟迟未见你,阿兄这才走了。原来,你竟没收到信吗?”
谢遥苓想了想:“会不会路上出了什么变故?”
梁月幽点点头:“许是如此吧,当时阿兄可失落了,他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