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姜北的手被摁到头顶,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和床头的铁架绑在一起。
绑好之后,陆厉川直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好整以暇的打量她。
她近乎半,裸,不能动弹。
而他就那样看着,眼眸漆黑,深不见底。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油然而生。
姜北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可她还是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
身上凉飕飕的,没有被子,被脱的只剩下内衣。
一会儿时间,嗓子已经有点哑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
看够了,陆厉川侧身,从床头的桌子上拿了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这才从她身上起来,掐着她的下巴沉沉道,“我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别他妈老招惹我。”
“老子耐心有限。”
“这次把你脱光绑了,下次指不定是什么。”
说着,挑了挑眉,警告的意思很明显。
姜北被冻得抖了一下,心里却在冷笑。
她这人什么都半信半疑。
唯独不信邪。
视线外移,她忽然想起什么,“你确定不放了我?”
“深更半夜,我在教官办公室,还有你。”
“万一让别人看见了,你就不怕受处罚?”
想起今天下午邹琳琳她们谈论的那个八卦,姜北灵活利用。
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陆厉川好像真被她说的威胁到了一样。
可下一秒,听到他嗤笑一声,说,“要是连这个都怕,我就是不是陆厉川了。”
“……”
最后,姜北眼睁睁看着陆厉川走了。
他还拿走了她的衣服,说,“你就老老实实呆这儿给我反省。”
“不是记不住吗,今晚冻一冻保证效果奇佳。”
“……”
*****
那天晚上,姜北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