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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锁了!
她一扭头,就看到原本留了缝隙的浴室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磨砂玻璃上陆厉川挺拔的身形格外清晰。
靠。
不是吧?
想起他晚上一反常态的表现,姜北心里咯噔一下,扑过去拽门。
可门死活都拽不开。
陆厉川在外面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手,淡声道,“别费劲儿了,我把门绑了,你出不来。”
他说着,想起她一再得寸进尺的表现,哼笑。
“你就在里面给我乖乖呆着,再冻一晚上学乖点儿。”
上次收拾了她一次乖了不少。
一段时间没收拾,又犯病了。
所以陆厉川不介意故技重施一次。
姜北顶着满身泡沫,都被气笑了。
“陆厉川,你幼不幼稚。”
“一个花样打算玩多少遍呢,不嫌烦啊你。”
“不嫌。”
陆厉川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走到床边,拉开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住宾馆,他习惯性不脱衣服。
洗手间虽然有浴霸。
可开的久了晒得人头皮都疼。
姜北光溜溜的坐在地上,气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本来想出去了好好折磨一下他。
可还没下手呢,就被他抢了先。
再看玻璃窗外,他倒睡的挺舒服。
姜北打算放软语气,识时务者为俊杰,先求饶,出去再说。
可陆厉川压根不吃她这一套。
他用被子盖住脑袋,伸手关了灯,任由她在里面软硬兼施。
从一开始的闻言软语,到后面的恼羞成怒。
接着又是出言威胁。
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可陆厉川打定主意要收拾她,她就是说破喉咙也没用。
姜北算是见识到什么是柳下惠了。
她好好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
光溜溜的。
他竟然也睡得着。
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听到这件事以后,方悦也说,“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在酒吧见他的时候你跟我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