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你不要去别的房间。”
夜里准备休息时,霜飞晚坚持睡隔壁,原来容觅的房间休息。
江逾白拉着霜飞晚寝衣的袖子,一脸无辜看着她,仍然换来两个无情的字眼——不行。
“晚儿,我们都睡一张睡了七天七夜,男女大防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好防的。”江逾白不肯轻易放弃,生怕醒来发现是场梦。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霜飞晚纠结一下道:“你打呼噜的声音太响我睡不着,昨晚就是你的呼噜声吵醒我。”
江逾白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因为打呼噜被拒之门外,欲哭无泪道:“晚儿,你不要走……要不你睡大床,我睡在外间的榻上,看不到你我会睡不踏实。”
拽了拽衣袖不放,哀求地看着霜飞晚:“当年你走的匆忙,我还有很多话没有跟你说,没有向你问清楚。”
霜飞晚迟疑一下:“你想说的我都知道,当初不应该迁怒于你身上,特别是那份请柬……我一直以为是你母亲对我的挑衅,见到吞噬之主后也就想明白,如今……”
霜飞晚迟疑一下道:“如今你母亲已经不在了,我既不想向她道歉也不愿意接受她,更不愿意搭理我父亲,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想跟你说不是这些话。”江逾白把她拉入怀里:“晚儿,我想说的是,当天你虽然说了很多狠话,我知道对我你不是完全没有感觉,我没有怪你怨你恨你,就是特别特别想你……”下一秒霜飞晚主动吻了他。
江逾白怔一下马上反被动为主动,倒不是他大男人主义,而是霜飞晚于男女方向确实没有什么天赋。
他若不反客为主,磨蹭到天亮也到不了他想要的那一步,为了等今天他等了很长时间,现在他不想再等,反正他今生只要一个霜飞晚。
晚儿已经恢复记忆,不算违背当初对容绝的谎言。
霜飞晚猜到他想干什么,莫名有些有些紧张,甚至想要打退堂鼓,江逾白却不许她后退。
江逾白贴着她的耳边,呢喃低语:“晚儿,别害怕,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难爱……”余音都化为长吻,相思都化成行动。
没有人知道这五年他是如何过来,是疯狂的学习,只希望有朝一日也能触及那个层面。
懂得越多离她便越近,如果有一天她回归,他有能力把她牢牢锁在身边,如今她回来了还在他身边,所以……霜飞晚一声娇啼从女孩变成女人,江逾白的女人……
霜飞晚开始还清醒,后来脑子是糊的,最后什么也不知道,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不已。
昨夜身上出了汗粘粘不舒服,想要起身去沐浴,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漫天如雪花朵从天而降,就像有人早准备好似的。
霜飞晚怔一下拈起一朵花,竟是春天才有的梨花。
江逾白从后面抱着她道:“我春天收的梨花,把花放在烧热的石头上烘干,再收在水晶罐子里面,把你带回来后就藏在梁上代替熏香,昨夜仓促总觉得委屈了你,就把它当作一份惊喜送你。”
“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