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江逾白及时制止两人的争吵,想到两人间的是非恩怨,不禁开始头痛。
江慕却注意到霜飞晚耳边的双色月季花,惊讶得半晌才道:“逾儿,你是认真的,你已经考虑清楚。”
霜飞晚完全不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事情,就听到江逾白道:“当然是认真的,逾儿已经考虑了很长时间,自然是考虑清楚才做的决定,舅舅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你考虑清楚就好,如今你是大人,有些事情确实可是自己拿主意。”
江慕一脸无奈又担忧道:“这个小丫头如此厉害,你不怕将来被她反压制吗?”
霜飞晚根本没有心情理会他们的谈话,默默看着上面的新郎,尽管很早以前就猜到,亲眼看到却是另一回事。
江逾白见她一直看着明渐出神,只当时是她对明渐的好奇,拉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大殿尽头,满脸高兴地向明渐介绍霜飞晚,再向霜飞晚介绍明渐,希望她能尽快融入自己的生活圈。
“晚儿,你跟先生,不,应改口该叫父亲,你跟父亲以后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向明先生请教,应该不算多吧。”强忍满腔的委屈、强忍着眼泪,霜飞晚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一句话。
“以后常见面有的是时间,无论有多少问题都能解决。”明渐的话里半含着警告,霜飞晚冷哼一声:“我从不在生死的问题上浪费时间,除此没有什么好请教。”
“晚儿,你一路上也累了,到那边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江逾白一听觉得不对劲,晚儿的语气怎么像是在赌气,两人的话听起来也怪怪的,赶紧打圆场把霜飞晚带走。
霜飞晚转身时露出耳边的鸳鸯月季花,明渐看到后的面上有些不自然,江逾白已经带着霜飞晚落座,原本极奇平常的事情却瞬间引来万众瞩目。
霜飞晚早就对这种目光习以为常,丝毫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唯一让她不爽的是江慕也坐在旁边。
两人不自觉地同时冷哼一声,江逾白头侧向江慕道:“舅舅,您是长辈又是主人家,理应大度一些,免得让人以为江家的人不识礼法。”
“强盗土匪遵守礼法,还是强盗土匪吗?”霜飞晚冷冷挖苦一句,对江慕为人极度轻蔑。
“你说谁是强盗土匪,有胆你再说一遍。”江慕一听便来气,正要发作江逾白赶紧拦下:“婚礼快要开始了,两位有什么矛盾等婚礼结束再说,您也不想母亲今天不开心吧。”
回头想安慰霜飞晚,却发现她又在看着明渐出神。
江逾白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晚儿对明渐似乎有种特殊的感情,莫非……心里却拼命地摇头。
第一次见到明渐江逾白就知道,这是一个很魅力的男人,归墟城明着暗里爱慕明渐的女子不在少数,晚儿对明渐的感情他有些看不透。
再看上面的明渐,也不似往日那般潇洒,似乎有什么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
面对这种诡异的画面,江逾白感到很不舒服,想去拉霜飞晚的手却被现,她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