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门重新合上,房间恢复黑暗,江逾白还在纠结,黑暗中响起嘶哑懒媚的声音:“白公子,还不下来,是我要上去请你吗?”
江逾白不知道哪里出问题,已经被点名,硬着头皮跳下房梁。
“你是主动来献身?”
霜飞晚打开床头的灯,慵懒地卷缩在被子里面,媚态天姿。
江逾白暗叫一声“妖精”,挠挠头走到床前:“霜少主是怎么发现在下,躲在房梁上面?”
“自己抬头看看?”霜飞晚下巴朝上扬了扬,江逾白仰头一看,大叫道:“你有毛病啊,在房顶装那么镜子,天天盯着那么多个自己,不害怕吗?”
“本少主长得这么美,每天多看几眼,不应该吗?”
“霜少主,过度自恋也是种病。”
“我乐意病着。”
霜飞晚孩子气地撅起嘴:“除非你做我的药。”
门外上响起一阵轻轻的叩门声音,江逾白一脸紧张地看着霜飞晚。
容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子,奴婢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您是不是醒了,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霜飞晚说话的时间,江逾白已经从窗户逃跑。
门打开了,容觅进来道:“奴婢想起方才没有关窗,特意过来关窗,主子方才是在跟谁说话?”
“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春梦,大约是在说梦话,你一敲门就把我惊醒。”
“春……春梦?”容觅愣愣道:“主子梦到了什么?”
“梦到小白来主动献身。”霜飞一脸遗憾道:“正要开始的时候,就被你的敲门声惊醒。”
“真是太可惜了,小白就只剩下一条裤子嗯……”
“别说了。”
容觅赶紧捂住霜飞晚嘴巴:“这么丢人的事情,不许提。”
霜飞晚推开她手,懒洋洋道:“什么时辰了,昨晚没睡好,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还有时间,睡睡睡……赶紧睡。”容觅赶紧服侍霜飞晚躺下:“时辰到了,奴婢再过来叫主子起床。”
关好窗户,容觅便退出房间。
窗外面,江逾白哑然失笑:“春梦……只剩下一条裤子,亏她敢说出口。”
霜飞晚一睡便睡到正午才醒,容觅进来服侍她起床道:“午膳已经准备好了,你打算在哪里用膳?”
“餐厅罢。”
走出房间,霜飞晚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陈呐喊声,皱着眉头道:“外面闹哄哄的,是怎么回事?”
容觅迟疑一下道:“回主子,天一亮百姓们就聚集在大门外面,吵着嚷着要我们赶紧开门做生意,说我们不做生意他们没法过年。”
“主子,要去看看吗?”
“他们能不能过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先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