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男冷峻的双眼,寒光四射。看了一眼刑台上摆着的竹针、夹棍、杠子、老虎凳、火器、锁骨钩等刑具狠狠道。
“将军,他已经晕过去了。”一个军士道。
“泼水!”
军士将一桶冷水泼向了一号绣衣天使。他醒了,眼皮已经肿的睁不开。又出气没进气、呼吸微弱,耷拉着脑袋,只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默不作声。
“将军,他好像没醒。”
“再泼!”军士正要将拎起的冷水泼过去被姜沂男拦了下来。
“慢!”随即又对军士吩咐道:“插竹针!”
军士拿起布满毛刺的竹针插入了一号绣衣天使的指甲缝——没反应。军士看向了姜沂男,姜沂男冲他使了个眼色。军士摸向了一号绣衣天使的鼻息。
“将军——他没气了。”
“啪”姜沂男一掌拍向刑案“岂有此理!”
吩咐军士将尸体搭走焚毁。气冲冲去了二号大牢。
进入二号大牢姜沂男对看守的军士吩咐道:“把他给我押到行刑间。”
“得令!”
刚挂到刑架上,二号绣衣天使的裤子已经湿了,吓尿了。
“哈哈哈——”见此状,姜沂男不由的哈哈大笑:“你倒是比刚才那个可爱多了!”军士们也随即哄然大笑。
二号绣衣天使战战兢兢,声音颤抖问道:“刚——刚那个怎么了?”
“没怎么,怕他冷,送了他去暖和暖和。”此时的姜沂男尽显阴毒狠辣之色。
“你们可以杀我,千万不要折磨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说出你的同党藏匿的地址与联系方式。”
“我们平时联系只需叩三声再加一声——三声快,一声慢要拖长。就知道是自己人来了。”
“好——那其他人现在都藏在哪?”
“王麻子芝麻店、张包子点心铺、林氏药材、江家大院、木家老宅……还有……”
“还有哪?说——”姜沂男厉声吓道。
“还有我也是无意中撞见,我……我要是说了,你们能放了我吗?”
“呵呵呵——”姜沂男冷笑了一声:“可以——”
我们的头目叫木清,是侯爷府一级幕僚妫市隐的弟子。那日我们接完任务都出去了。我因为不慎将腰牌遗落在了聚集地。所以又返回去取腰牌。无意中听到了妫市隐与头目的对话:
“老师,您那边跟辛桓联系的怎么样了?”
“他已经同意与我们合作了。接下来,你要多跟他套些消息。”
“是——老师。弟子知道该怎么做。”
后来,我觉得与我无关,也没再听下去,拿了腰牌就走了。
听到辛桓两个字,姜沂男瞬间惊住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你确定你听到的是‘辛桓’?”
“回将军,小的只求活命,万万不敢扯谎啊!”
“把他押回去!”
“诶——你们不是说放了我的嘛!”
“别废话,快走吧!你!”军士随即呵斥道。
姜沂男觉得自己遇到个大麻烦,通敌一事涉及丞相。可单凭这小厮一面之词便冒然申请抓捕辛桓,着实可笑。万一要是这小厮故意装老实,岂不是中了他们的离间之计。若将这小厮今日之言完全不理,万一辛桓真有问题,岂不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