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谢谢二哥,这也算是一份恩情,日后再还。”
离开前,谢南州叮嘱她:“秦阮,这件事可大可小,别意气用事耍小孩子脾气,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多掂量。”
其实谢南州事前来通知她。
已经算是原则职业上犯了规。
当天下午谢氏楼下来了两名办案民警,一老一少。
知道他们要调问什么,秦阮早就做好应急回答。
不说滴水不漏,倒也是逻辑条理清晰客观。
年长的警察在起身的同时,朗声问:“蒋太太跟蒋先生的夫妻关系历来可都好?”
闻言,秦阮腰直起到一半。
她站直,不加掩饰:“夫妻之间哪有历来都好的,平时也没少吵吵闹闹,跟平常夫妻没两样。”
对方点点头:“那就不打扰了。”
秦阮站在门内静静的看着小助理将警察送出去。
她刚拿起手机,蒋北北的电话打进来:“阮阮,孟海棠真出事了。”
“我知道,警察刚来过我这。”
“他们怀疑你做什么?”
事到如今,秦阮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出事前些天去见过你哥。”
蒋北北生生默了好几秒:“孟海棠藏得可够深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人在人民三院。”
“行。”
蒋北北急匆匆打蒋氏赶到医院。
迎面碰上个熟悉的面孔,她回眸瞧了好几眼,认出来者是余群:“学长?”
“蒋北北?”
两人相视一笑,笑意退后余群嘴角牵起几分苦涩:“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近来可还好?”
余群当年追蒋北北可谓是轰烈炙热。
像书里说的爱人就要爱到飞蛾扑火才够刺激。
他是刺激了。
蒋北北躲了。
余群穿着件墨绿色的毛衣,踩着高定皮鞋,冷艳的眉眼间早不存稚气,留有深沉的矜敛,蒋北北打他脸上扫过时,心底蓦然一沉,她恍然意识到匡祈正跟他好像。
她牵强的挤出笑:“挺好的,你呢,听说出国了?”
“出去了几年,半年多前老爷子让我回来接管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