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哥哥昨天晚上睡得早,这药,就该是我来给哥哥上了!”
“什……什么意思?”
“给我上?”
“你……你没被我……被我……”
白苻不可置信的问道。
“被你什么?”
北殷离笑道。
“哥哥昨天晚上醉成一滩烂泥,身子软得不像话,我没对哥哥做些什么,就已经是极大的忍耐和仁慈了。”
“什么?”
白苻瞪大了眼睛。
“那你早上说疼是什么意思?”
他问。
“这不是经常都会说的吗?哥哥你每次睡觉起床都会不小心压住我的头发。”
北殷离嗔怪道。
“那……那我没对你做什么?”
白苻不可置信道。
他明明还记得停留在脑海皮层的那种酥麻爽利感。
“怎么?哥哥是遗憾还是庆幸?”
北殷离挑眉道。
既遗憾又庆幸。
白苻心中暗道。
“那……这药……”
白苻看向这些导购员推销的药道。
“以后留给哥哥用。“
北殷离突然贴近白苻的耳朵蛊惑笑道。
“用什么用。”
白苻脸色爆红。
“我去退了。”
退完药,白苻和北殷离出了房间,去餐厅吃饭。
打自助的时候恰好碰到了白鲸。
“哟,你们两口子总算出房门了,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还在想,要不要给你们房间再续一天呢。”
白鲸调侃道。
“打你的菜,哪儿来的那么多话!”
白苻没好气的拿起一个馒头塞进白鲸嘴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