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姜虞月解开了最后一件底衣,躺在男人旁边,耳边是暧昧急促的低喘。
“大嫂就这么不知羞耻吗?连个废人都不放过。”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因为药效而低哑磁性,在黑夜之中更加撩人心弦。
姜虞月被勾得耳畔发热,视线适应黑暗之后,看到男人冷漠却赤红的眼睛。
她咬咬牙,一鼓作气将他衣衫拨开。
掌心下的肌肉紧绷,烫得她下意识缩了缩手指。
“三弟就当我趁人之危。”
谁让他是谢家人,长得好看还瘸了双腿,反抗不得,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离快死不远了。
姜虞月无视他恼怒的眼神,一手往下,一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奉上了朱唇……
……
姜虞月被热醒了。
此时天色微亮,她走到窗边,支起木窗,任由着晨风吹拂脸庞,散去热意。
黑暗的念头一旦升起,便如野草般急速滋生。
她竟然做了自已强占谢景澜的梦。
可若是她真怀上孩子,整个谢家的家产由她们长房继承,那是名正言顺。
重活一世,姜虞月可没打算让谢家好过。
她是打算搞垮谢家,如今的谢家过的也不算什么好日子,由奢入俭难,从高处跌落反而会让人更痛苦,尤其是有了期望却彻底落空。
姜虞月要继续把谢家捧上高处,再送谢家人一个接着
谢家人极其重视嫡系子嗣,仿佛家里有什么皇位继承,前世谢云齐带着两个孩子回来时,谢老夫人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毫不犹豫舍弃了姜虞月。
这一世谢云齐是不可能有自已的孩子了。
若是谢老夫人不行的那一日,得知自已宠爱的乖孙是长孙媳和最讨厌的私生子的孩子,怕是死不瞑目吧。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姜虞月便心生愉悦。
……
谢云齐虽然尸骨无存,但丧葬礼仪几乎一个不少。
姜虞月不想多废心神在这事儿上,对外便是病得起不来了,直到吊唁礼才出席。
对内可以懒得应付,对外总要做做样子。
特别是今日,姜虞月的娘家人也会过来。
“将我脸色画白一些。”姜虞月特地嘱咐婢女小柳。
小柳是姜虞月的陪嫁大丫鬟,看看姜虞月娇如桃花的好气色,既高兴她没有因丧夫一蹶不振,又心疼她才成婚不到一个月便守了寡。
“早知如此,您还不如嫁给裴将军……”
姜家是苏北商贾之家,谢家老爷任御使大夫一职,丁父忧携一家子还乡,眼下正好守孝三年过去,谢云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算起来姜虞月是高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