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算了?”凌铖想着飞鹏当时的处境,都替飞鹏气急,换了自己,他决咽不下这口气。
“他不是只有一个人,老娘,还有个兄弟,也是一家大小,他就算自己不要命,还能不管家人吗?”
酒保苦笑:“更重要的是,他那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尝到了甜头,明明白白告诉飞哥和他完了,让他别去纠缠她!那女的也不顾及飞哥的面子,经常开着那男人买的好车在街上飞来飞去,飞哥人傻,还一直以为她有苦衷,咱们明眼人都看的出那女的变心了,就他还固执地相信她!”
凌铖见多了这样的女人,见酒保把话题扯远了,就问道:“她过她的日子,飞鹏过自己的,怎么就被逼着要卖酒吧呢?”
“说起这事,还是和那男的有关系,他是做地产的,看中了这片区,想坼迁重建。这样的事现在很多,只要价钱合理,大家也无话说,可他仗了上面有人,把价钱压死,这里的居民推出几个人和他谈,飞哥就是其中之一,他一看,就私下找人,说其他人的价钱好商量,飞哥他是一分不加。飞哥就这样被孤立了,他犟着不签协议,那人就经常找人来闹事,你看这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飞哥不卖酒吧,还怎么生活啊!”酒保无奈地道。
“那人叫什么?”凌铖阴沉着脸问道。
“还能是谁,封家的太子爷封裕啊!”酒保低声道。
凌铖皱了皱眉,封裕不就是封泰的儿子吗?这家伙不是早结婚了吗?
“飞鹏的老婆给他做小情?”凌铖问道。
“你也知道这人啊!可不是,人家正牌老婆都有两个孩子了,她还这样贴上去,都被人家当众打了两次,她都不嫌丢脸……哎,这人啊,是不是一突破了底线,就无所顾忌了!有次被打,飞哥看到还去帮忙,飞哥都心疼,那女的还怕飞哥连累她,让他别管她的闲事!”
酒保悻悻然地道:“换了是我的女人,我直接给她几巴掌算了,爱怎么犯贱就随她去!”
凌铖看自己想知道都知道了,拿了几张钞票给酒保,酒保拒绝道:“别,你是老板的朋友,他都说请你喝酒了,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飞鹏有事肯定不会找我!小哥,你拿着,这是我的电话,回头再有人来闹事,你给我打电话,我来解决!你放心,只要飞鹏不想卖酒吧,谁都没权利逼他卖!”
凌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也留了,刚想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就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呢!”
“高慧!”
凌铖隐隐觉得这名字熟悉,等出来突然想起,当年跟着飞鹏的那少女就是高慧。飞鹏到哪都带着她,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记得她。
他隐约记得高慧的父母早年离婚了,她跟着母亲,母亲重新嫁人了,生了个男孩,所以很少管她。
这丫头打架也挺厉害的,也挺能喝,当初跟着他们混的时候,来这家酒吧就说自己以后要有钱,一定把这酒吧买下来。
飞鹏守着这酒吧,不仅仅是不想对封裕妥协吧,也许还守着那份情怀。
可为了这种趋炎附势的女人,值得吗?
凌铖胡思乱想着,回到家都十二点多了,楚然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去浴室洗了澡,回到她身边躺下。
楚然动了动,移过来靠在他怀中,嘀咕了一句:“喝这么长时间啊!你们两大男人,就那么多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