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暄嫣心有不甘,也只能老老实实写信给皇帝,提起了取消婚约的事情。
此事瞬间在京城传开,裴盛谦也得知了此事。
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梗着脖子就去了驿站。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裴景臣都已经松口了,你们为何突然又要拒婚?”
“你们之前为了能够嫁给裴景臣费尽心思,现在说不嫁就不嫁了,简直是可笑。”
裴盛谦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两人到底在琢磨什么,抱着手臂在旁边阴阳怪气。
提起此事,陆暄嫣耷拉着脑袋闷不作声。
哪怕已经同意拒婚,她心中还是有些过不去。
明明近在咫尺的幸福,却被亲手放弃了。
戟桁看看裴盛谦,又看看陆暄嫣,岂会不知两人心中的想法?
他气得破口大骂,“蠢货!你们简直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这分明就是他们挖出来的圈套,就等着你们往里面跳呢。”戟桁拍案而起,指着两人鼻子咒骂。
原本还满腔怒火的裴盛谦,被戟桁一吼,一肚子火瞬间就下去了。
对上戟桁冷然视线,忙不迭跑过去拍马屁。
“殿下所言极是,是我唐突了,才会说出这些混帐话。”
“殿下肯定是有更好的办法对不对?我就知道跟着殿下肯定没错。”
裴盛谦一脸谄媚,一看就是有求于人。
戟桁一眼洞悉,脸色缓和坐下喝了口茶,火气去了大半,这才凉凉地抬眸看着裴盛谦。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戟桁冷着脸打断裴盛谦拍马屁的行径,直接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盛谦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瞥了眼旁边脸色不快的陆暄嫣,沉默片刻后,还是老老实实开口了。
“其实我是想问问,殿下上次给我的药该我了吗?”
戟桁抱着手臂挑眉,“看样子拿东西对你很有用?”
裴盛谦咧嘴笑起来,重重点头,回想着吃了药之后地飘飘然模样。
上次拿到药后,他赶紧吃下了,本来不抱希望,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有了效果。
他实在是素得太久了,冷不丁恢复了男性功能,当日就去把那些眼馋许久的勾栏头牌点了一遍。
“想必殿下也知道我这病症有一段时间了,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像阉人那样过一辈子了,没想到遇到了殿下,殿下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啊。”
“只是刚开始几日重振雄风了,最近突然又有点力不从心,是不是那药的药效过去了?”
“还请殿下看在我一心跟随的份上,能不能再给我一些?”裴盛谦笑容谄媚,眼巴巴望着戟桁。
那药如何戟成比任何人都清楚,裴盛谦显然是素太长时间,才会急不可耐掏空精血。
他自己看不出来,实则满脸铁青色,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不过一些话戟桁并不会告诉裴盛谦,他越是如此急不可耐,才越是能够被自己拿捏。
“当然可以,只要你老老实实为我做事,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说着,戟桁丢了一颗药过去。
方才还在质疑戟桁的裴盛谦,刹时间变了嘴脸,反过去劝说陆暄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