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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跪了下来。
一直跪倒深夜,也不见泰安帝通传,但奇怪的是,泰安帝竟然传来了苏煦。
苏煦到了以后,刘公公也扶萧灼起来,扶到泰安帝面前。
萧灼跪了下来:“启禀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说。”泰安帝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依旧看着手里的奏折。
见泰安帝不愿意搭理自己,萧灼客套的话都省了,直接言明来意:“回陛下,微臣请陛下给甄雪姑娘一个说法,给北渊一个说法。”
“甄雪……谁啊?”泰安帝装糊涂道:“她与朕有什么关系?”
“陛下,一个姑娘家自污名节,含恨而终啊!”萧灼火力全开,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大胆!”泰安帝一挥手,将奏折重重的砸在萧灼的胸膛。
萧灼吃痛,依旧跪的笔直:“陛下,您是大周的陛下,君子一言九鼎,陛下,君无戏言啊!”
“滚出去!”泰安帝狠狠的拍着桌子道。
感受到泰安帝的怒意,萧灼纹丝不动,他势必要在这里讨个说法。
“陛下!”萧灼喊道。
泰安帝被气炸了,“萧寻安,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
“陛下当然敢,萧寻安不过是为了一名春花楼的女子而已。”萧灼气势不减:“自古文死谏,武死战,虽然苏大人无法死战,但本相势必死谏。”
跪在一旁的苏煦心里不爽道:“不是,你提我干什么?”
虽然心里不爽,但苏煦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他心里很清楚,萧灼此次针对的并不是他,而是泰安帝。
“你……”泰安帝一时接不上话来,他也没料到萧灼会做到如此地步,现在谁也不好收场,“萧灼,没想到啊,你还含沙射影起来了。”
“萧灼愿死谏,求陛下成全。”萧灼态度明确,不死不休。
见到二人针锋相对,跪在一旁的苏煦开口了,“陛下,萧灼对陛下大不敬,陛下不可不罚。”
“罚,自当要罚。”泰安帝顺着台阶走了下来,走到萧灼面前:“来人呢!”
殿外驻扎的禁军迅速走到大殿上,“在!”
“萧灼顶撞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亲命禁军重打五十大板。”泰安帝气的说话哆嗦:“给朕打!”
“是!”
禁军将萧灼按在长凳上,重重的打完五十大板。
萧灼奄奄一息的趴着,眼中尽是不服输的底气。
他宁愿受刑,也绝不能屈服。
行刑完毕,泰安帝走到苏煦面前,拍了拍苏煦的肩膀,指了指晕过去的萧灼:“替朕好好照顾他。”
苏煦:“???”
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