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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容易,养暗卫太费钱了,千金,换一命。”赵封尘抿了抿嘴,试探道:“萧公子觉得如何?”
听到这里,苏煦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人命在赵封尘面前就这么不值钱吗?
这时,躺在地上的暗卫也站起身来,用握紧的铁拳拿下黑色的面罩,扔在赵封尘身前,面罩打上酒杯,撞在了地上。
“你……”赵封尘觉得此人面生,根本就不是他的暗卫,这才反应过来,这分明就是他们联合起来唱的一出戏,自己被他们刷的团团转,但他们的身手,赵封尘也看到了,硬碰硬怕是会两败俱伤,就装作害怕的样子,“你们……”
“看来我还挺值钱的,能值千金呢!”
萧赴甩了甩手腕,刚才演的太过用力,扭了手腕,想想就觉得亏。
赵封尘:“……”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你们想要什么,开口便是。”赵封尘换了一种态度,“既然是商人,就必有所求。”
“赵家主刚才有句话说的好,商人重利。”说了这么多,萧灼觉得有些口渴,就干了一杯酒,慢慢道:“我也确实有所求。”
“既有所求,那便好谈了。”赵封尘又拿起佛珠,串子被挤在掌心间,氤氲出佛香,“不知萧公子所求为何?”
“所求不多,目前来说,只有一条。”将苏煦从怀中推开,萧灼站起身来道。
被这家伙压的,腿都麻了。
“是什么?”赵封尘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副平淡的语气问他。
萧灼背过手去,嘴角微微上扬,如扬起的长鞭,坚韧柔软的挺在风中,蹙眉道:“所求罪有应得。”
从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一个商人说所求的不是钱财,而是罪有应得,赵封尘觉得荒唐可笑,这个世界上,哪来的这么多罪有应得?
“萧公子说笑了。”赵封尘丝毫不为所动,从萧灼的背后看到了不一样的气质。
他不像是个商人,倒像是……
萧灼转过身来,“赵家主可了解大周朝的律法,国丧期间宴乐,初犯杖百,再犯问斩。”
“呦呦呦,问斩?”赵封尘无以为然的盯着萧灼,这简直是上天派来砸场子的,“萧公子好大的口气啊!这是要报官吗?”
“不能报官。”苏煦也站起身来,回复意识道:“赵家主是何等人物,怎可报官?”
“还是苏公子识相。”赵封尘越见苏煦就越是喜欢,不知为何,看到苏煦就能放下防备之心:“不瞒你们说,江南的官,可管不了京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