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允诺,若是赵娘子办成了差事,
便是她得进主宅的的时候。
如此一来,赵娘子便再没有因为自己手中祖宅便卖的那种隐隐的心疼,
甚至颇为用心卖力的寻找着。
既是名贵,那肯定出身非寻常之处,
赵娘子寻遍了城中各式花草,都没有寻到一株所谓“熠熠生辉”的东西,
心下不由嘀咕估摸着这上司是故意为难人不是?
直到祖宅卖出之后,冯父忙着搬家,却从里屋里搬出一个上了锁的箱子,
托人询问赵娘子是否还需要之时,
百忙之中的赵娘子方才想起来,冯父是个花匠。
就算不是如此,为了那个箱子,赵娘子也是要回来一趟的,
只因为那箱子里不是别的,乃是她早年和那些相好的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闺房之乐”罢了。
若是让冯父处理了,保不齐那傻子青天白日的就给打开了,
到时候难免会对她的名誉有损,
毕竟。。。。
毕竟自己日后是要做官眷的。。。
奈何那日原本约好的白日去取箱子,谁知刚要出门被其他的事给耽搁了,
正好师爷又要到县城里办事,索性就晚上和师爷一起回了县城里,
师爷是不可能陪着赵娘子去取东西的,只和人去酒楼自己喝酒应酬去了,
留了马车给赵娘子行事,
赵娘子自是求之不得,
只因那箱子。。。。可万万不能让师爷知晓自己从前的那些风流韵事的,
毕竟自己是一个弱不禁风,自丈夫早逝之后,便寡居多年,只差立个贞节牌坊再家门口的弱女子呢。
夏日的晚上,倒也不失清凉,
恰好有连绵下了几日的雨,好不容易有个雨停的时候,
冯父和小兰也没有早早入睡,
父女俩在后院里一边纳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恰闻敲门声起,
冯父还以为是邻居有什么事来,
打开门之后却发现是赵娘子。
原先冯父想着,若是赵娘子实在没时间,自己再找人将箱子给赵娘子捎过去便好了,
谁知赵娘子竟亲自上门来取,
甚至还是在大晚上。
无奈之下,也只好将赵娘子领进了门去取箱子,
赵娘子左右检查了箱子没有被打开之后,又找冯父要了一把锁,将箱子又给锁了一遍,
而后才吩咐门口守着的下人将箱子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