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5阳光洒在门槛上,少年跨坐在高大的烈马之上,先一步印入眼帘的是一袭明艳如火的锦袍,在烈日下夺目非常。
萧元时跨下马背,身后跟着的发髻高高束起,他被风刮的不自觉扬了扬脸,剑眉下一双明亮漆黑的眸子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忽的让沈清眠看呆了脸。
少年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像是拨开世间阴霾的清风般划过。
面前这位柳公公是新帝眼前的红人,此次他亲自来宣读圣旨,也可见是对萧家的重视。
方才不曾瞧见萧承良,眼下圣旨过来,沈清眠见了他,两人隔着许远。
“圣旨到了,元时定也离宫了,想必他也离家不远了。他长久不在京中,绵绵与他许久不见,一会儿可不要嫌弃他才好。”
“哪里的事?眠眠也总记得幼时的情分,萧哥哥待人真诚,眠眠也是知道的。”
“你能这样想便好,伯母的心思你是知道的,若是你们看对了眼,伯母自然欢喜。”
夏紫鸢看沈清眠是越看越喜欢,正要多交代两句,一旁的沈锦弦极为没有眼力见地插了进来:
“萧伯母好,我是永昌王府的二小姐沈锦弦,今日特来拜访伯母,请伯母得安。”
“你我是知道的。你娘亲我更是知道的,你既然来了,我们萧府总归是欢迎的,你随着人吃茶便好。”
夏紫鸢这话是极其不待见沈锦弦,可当事人饶是听不懂,只听得欢迎二字。
沈锦弦愈发觉得自己今日这事做对了:
“多谢伯母。锦弦也是头回来将军府,不知伯母喜欢什么,亦不知道元时哥哥喜欢什么,便亲手做了两对护膝送与伯母与元时哥哥。”
一些女儿家的东西本是尽了心思的。她如果只送夏紫鸢倒还好,只是送与萧元时是没名没分,夏紫鸢自然不惯着。
“元时这孩子念及旧物,你做新的给他怕是也不习惯,你且留着,再过几月也到冬日了,总是有用的。”
沈锦弦的礼物送不出去,正要再添上几句话哄着夏紫鸢收下,蓦地门外小厮来报:
“二公子进来了,二公子进来了。”“臣接纸,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公公读罢双手举过圣旨递与萧承良,语气中满是恭顺:
“萧大人是有福气的。萧小将军年纪轻轻有如此功绩,后生可畏啊!”
“公公客气了,犬子不过一介武夫,为东昭国略尽绵薄之力是理所应当的。”
萧承良走到这一步并不是没有脑子,更明白功高盖主,此番说话便是要多谦逊有多谦逊。
他从腰间取出一叠丰厚的银票悄无声息地塞进柳公公的衣袖中:
“公公若是赏脸留下吃几盏酒也是好的。”
柳公公接过他递来的银票,脸上笑意更深,他摆了摆手:
“不了不了,御前还有差事要做,萧大人这杯酒改日我定亲自讨回来。”
“哈哈哈公公不要嫌弃就好。”
这差事柳公公做得满意,又收了不少银子,他与萧辰良又客套了几句,乐呵着脸走出去了。
“圣旨到了,元时定也离宫了,想必他也离家不远了。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