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死皮赖脸地跟着我,我怎会让那个孽子生下来。”
最后这句话,当真让江小兰五雷轰顶。
当年时献出公差,路过自己生活的小村庄,和下人走散,生病得厉害,是自己悉心照顾才让他痊愈。
江家父母心善,留他在家中修养。
发生关系前,他什么样的情话都说得出口,得到自己后才承认早有家世。
江小兰本不想做妾,但总以为遇到真爱,千辛万苦跟他来到沂都。
没想到多年的付出,最终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句。
想着,才忍不住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落泪。
时暮太了解时献了,不过有张皮囊,演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这人最是贪婪好色。
原文里,嫌弃原身无用就赶走原身,后来原身嫁给凌王谢意,又跑来来沾光,张口闭口我儿。
后续他因药材贪污案,将被革职查办,求到原身跟前。
原身想着是生父,到夫君谢意跟前苦苦哀求,谢意只得出手帮忙,以致暴露了自己的势力,为此后的满盘皆输埋下了祸根。
这辈子,别说帮他,时暮若不是不知道药材贪污案的内幕,多少要反手要给他个举报。
时暮揉了揉江小兰的头发,柔声安抚,“没事,渣男嘛都是这样的,等一个珍惜你的人。”
把江小兰安抚好,做了饭,两母子一起吃过,时暮又去洗碗。
正蹲在井水边洗着碗,突然觉得有点不适,又觉得身体有些发烫,皮肤微微地刺痛。
什么情况?二阳?
时暮赶紧测体温,三十六度五,是正常的。
在院子里默默站了两秒,才突然想起件事。
今天是自己的潮热期,但忘记约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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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阁中,烛火辉煌,笙歌缭绕。
一楼大堂正前方,八角舞台上铺红色绒毯,雕梁画栋,藻井彩绘。
舞姬们绫罗轻纱,伴随着气势磅礴的乐声在舞台上尽情地扭动着腰肢。
空气里弥漫着醇酒和脂粉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