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忍,只有死路一条。
“此事交给我了。本公子记仇,谁敢弄坏我衣裳,让他拿命来赔!”
众人正说着,外头突然又涌进了人。
秦轼之还没回身,腰刀已拔出来。
等瞧清楚跟在掌柜身后的人,秦轼之立刻刀回鞘中,“这会儿才来,等着为本公子收尸?”
一个方脸男子笑着上前,冲着秦轼之拱手,“我等得了信,立马就赶了过来。说来秦公子要治那几个喽啰,举手之劳。对了,人都捆好了!”
卫湘君心口突然一跳,抬脚便朝外面走去。
正修堂的门廊上,果然绑着好几个。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人,这会儿被五花大绑,再不见嚣张。
卫湘君一个个地看了过去,又转回身,再瞧一遍。
没有……那个人。
“姑娘受惊了!”
掌柜在身后道。
好一会后,卫湘君转过头看向掌柜,却还在想着那张脸。
不可能的,徐五这时候应该在须陀山。
他怎么会做了巡城营的小兵?
可那双凤眼,还有那人攥住她手臂的力道,又是那么熟悉。
“姑娘,郑大夫……”
瞧掌柜欲言又止,卫湘君问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街上到处都是郑大夫画像,他如今成了越狱要犯。”
卫湘君脸顿时僵住。
“姓李的手伸得够长,刑部的人都没放在眼里。”
秦轼之也走过来,“这是说老子劫狱呢!”
“一个正修堂,倒让李大官人费了不少心!”
卫湘君冷嘲。
原来拿不到房契,还可以用这种下作法子。
掌柜搓着手,“当初郑大夫好心救人,连诊金都没收过一文,没想到落得要躲躲藏藏的下场。”
卫湘君受了提醒,“秦公子,若我找到证人,可否替我师父翻案。我不要别的,只不能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秦轼之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
卫湘君说着话,便往外走。
“姑娘去哪儿?”
掌柜追在后头。
卫湘君头也不回地道,“南门巷。珍珠诬告我师父,我总得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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