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连下了四天才停了下来,马小强看着屋顶上积累的厚雪,得把积雪弄下来,不然有可能会压倒屋檐或漏冰水入屋。
马小强便去衙门里告假,拿起梯子与扫把在府里忙活起来。
程郭府里每个人的房间都装了炕床,一烧起来整个房间都暖和起来,所以瓦片上都结一层坚固的冰很滑。
何展英不放心地在下面给他扶着梯子,叮嘱着区子谦不要到处乱跑,若是吃了一身冰雪他可不会帮他烧热水。
在房里睡得不知猴年马月的柳金月也被房外的动静吵醒了,搞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后也喊馒头黑枣把她扶出去坐着看热闹。
郭芙兰让黑枣把有府里用来腌火腿腌肉的粗盐拿出来,给马小强扫了屋顶上的雪后便在上面撒一层薄盐。
马小强依言在每个扫干净的屋顶上撒上一层薄盐,边心疼地拪那些粗盐边想若是被哥知道会不会说败家。
郭芙兰索然无味地坐在凉亭下看着一群人在那里忙活,再冷冷地扫了一眼旁边坐得像个大爷似的柳金月。
正伸努力伸手去拿桌面上炒瓜子的柳金月察觉到她的眼光,尴尬地快手抓了一把瓜子。
“我这不是手脚还没好无法干活,等好利索了准比他们干得好。”柳金月笑着对郭芙兰说着,脖子却伸得长长地望着站在屋顶上面的人影,神情随着他的动作且显得胆跳心惊。
“这屋子也太高了,爬那么高很容易滑下来,年纪这么小却让他干这个活!”柳金月边伸长脖子边忧心地说道。
语音刚落,在屋顶上拪着粗盐的马小强一个惊呼,身影快速地从屋顶下滑了下来,在下面的何展英身体第一反应就是跑过去伸开手去接。
一直望着那边的柳金月惊呼着站起身想迎上去,耳边传来“?!”的一声,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还没痊好脚部因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无法支撑趴躺在地上。
何展英紧闭着双眼等待,可迟迟没有感受到重物压到身上,周围也没有跌落在地的声音。
他害怕地慢慢睁开双眼往上看,一双大脚在他的头顶上微微地前后摇动着。
“小英,能不能搬个梯子过来?”被插挂在墙上的马小强僵硬地笑着说道。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耳边传来“嘶~”的一声,整个人扑压在何展英身上。两个在院子里的雪堆里抱作了一团。
缓过劲来的众人跑上前,把两人扶了起来。
“哥,呜~,我要烧水给你洗澡吗?”被吓傻了的区子谦哭叫着。
“小强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我的棉袄。”马小强有点心痛地摸着背后的裂开的大口子,里头白花花的棉花掉了好些出来,在雪堆里分不出雪跟棉花。
站起来的何展英抬起头望着插在墙上的筷子,惊讶地转望另一边凉亭下仿佛没发过什么事一样悠然坐着的郭芙兰。
“好痛!有人吗?”脸朝下趴躺在地面的柳金月痛呼着叫道。
她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那班转移在雪堆里玩耍发小朋友注意。
柳金月的鼻子痛得不行,前面那班孩子的笑声比她救救的声音还大。试叫几次,都失败的她叹了一口气。
她呼叫的目标唯有转移到仍然坐在椅子上的郭芙兰,她大着肚子去扶她是没可能的,唯有希望她可以叫一下人来扶她起来。
“那个,那个,主人家,可不可以叫人把我扶起来?”冰冷的地面刺痛着她的脸,再躺下去,那美丽的脸会不会被冻结。
她刚叫人都叫了好一会儿,旁边的她没可能没听见。
郭芙兰把茶壶里最后一杯茶喝光后,站起身来,对着远处铲雪的小朋友说道:“河里的水应该都结冰了,咱们一起出去砸河捉鱼。”
天天都吃同样的东西,她都吃腻了,今天就换换口味。
起身走过柳金月时,穿着皮靴的脚插入好的肩膀下,轻轻地往上一抬。
还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柳金月眼前一花,“扑”的一声坐回了原坐的太师椅上,四肢转来的剧痛让她咬牙切齿。
结合前后她终醒悟过来,哭泣地望着郭芙兰,伤心欲绝地说道:“夫人,其实真的不用你出脚,你动一下你的嘴巴就好了。”
“还是重手了吗?我下次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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