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起入选的,还有定国公之嫡双姜乞儿。
一想到三天后就是乔云裳要进宫参选的日子,崔帏之心里就难受的很,刚一散值,崔帏之就一个人跑到街上去喝闷酒了。
他喝的醉醺醺的,路都要走不稳,拿着酒壶一边喝一边回家,回家的路上,还差点冲撞了太子的车马。
“吁——”在马头即将要将崔帏之撞翻的那一刻,马夫及时拉住疾驰的马,调转马头,避过了喝的神志不清的崔帏之。
“找死啊你!”车夫忍不住对着崔帏之破口大骂:
“太子殿下的车马也不避让!”
车厢内坐着的太子被这么一晃,差点撞到车厢壁,稳住身体反应过来后,才掀开车帘,低声问:
“怎么了?”
“回太子殿下,路中间有个醉鬼,看见您的车马也不让,就这么冲过来了,我急着避让,车厢才会晃动。。。。。。。并非是我故意。”马夫回神禀告道。
“没事,人没伤到就好。”梁凤卿摇头:
“事出有因,孤不怪你。”
他顺着马夫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崔帏之站在路中间,右手拿着酒壶,双眼发直地看着他,不由得诧异道:
“崔帏之?”
“嗝,太子殿下。”崔帏之脸颊酡红,打了个酒嗝,想要跪下行礼,却因为喝多了,脑子被酒精麻痹,导致身体不协调,行礼的时候没有保持住平衡,直接面朝下摔倒在地,摔了个大马趴。
梁凤卿:“。。。。。。。。。”
他愣了愣,看着趴在地上不动了的崔帏之,无奈地笑了笑。
他掀开车帘,被人扶着下马,随即蹲下身,推了推崔帏之:“崔帏之。。。。。。。。崔帏之?”
崔帏之:“。。。。。。。zzZZ。。。。。。。。”
他头朝下,在梁凤卿的呼唤下依旧没有抬起头,像是醉晕了,也像是摔晕了。
梁凤卿:“。。。。。。。。”
夜色已深,崔帏之躺的还是路中间,要是被眼神不好的车夫忽略,让马蹄和车轮从他身上碾过,崔帏之不死也得残废了。
思及此,梁凤卿只能唤来自己的侍卫,将崔帏之左右架起来,将他拉上自己的马车,准备把崔帏之运回侯府。
崔帏之喝醉了,身体像是烂泥一样,额头靠在车厢壁保持平衡,但很快就被颠簸的马车颠出一额头的包。
他疼的皱眉,片刻后往后一倒,倒在了太子梁凤卿的肩膀上。
梁凤卿被他这个动作惊的一阵恶寒,伸出手把崔帏之推开,但崔帏之明显把尊贵的太子殿下当作软垫了,锲而不舍地靠过去,誓要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