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阿笥,换好衣服了吗?出来吃饭吧。”杨子叶在门外说。
“好,就来了”
清风楼。
丑时左右,白袅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陈扶疏和肖楚守在一旁。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肖楚问。
白袅说:“我这是又毒发了?”
“对!”
陈扶疏说:“主上您悲伤过度导致十日客提前发作了。”
“我就知道。”
陈扶疏说:“主上放心,欲晓医师已经将抑制十日客的配方全都教给我了,我会根据欲晓医师的手稿继续研究的,一定会早日配出解药。”
“辛苦你了……”
陈扶疏又为白袅把了把脉确定脉象没问题后便出去继续熬药了。
“现在几时了?”白袅问。
“丑时三刻。”肖楚回答道。
“还好,不会耽误今天的早朝。”
“主上您的身体还吃得消吗?要不要休朝一日?”
“不能休朝。现在楚都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粮食的价格得马山压下来,不然没有外敌我们自己先内乱了!”
肖楚拿出一封密报说:“这是在你刚刚昏迷的时候楚都的转运使传回来的密报。楚国主刚刚昭告天下说自楚都出去的全是平价粮,至于为什么粮价会疯长他也不知道。他承诺十日之内调查清楚真相,给我们一个交代”
白袅问:“你怎么看这件事儿?”
“我觉得楚都的确有可能是受害者。如果楚都最开始出口粮食就是高价粮的话各国商贾的消息不会流通的这么慢。那些商贾肯定不想收高价粮。所以很有可能就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
“粮食从楚都港口出来,到各个商贾手里,随后就到了各个国家。你说的中间环节是那些商贾吗?”白袅问。
“是。”
“哄抬粮价他们的确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但是你觉得几个小小的商贾他们真敢这么干吗?”
“主上是觉得他们是受了别人的指示?”
“不是觉得我,是一定。商人逐利,当利益到达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人是愿意铤而走险的!”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查各个商行!”
“出入清风里的商行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白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