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的凑了几十条船出来?”
文丑问:“昨晚劫营的有多少人?”
水贼说:“九十五个,加上大哥,九十六个。
”
啪!
文丑一巴掌就拍碎了面前的桌子。
“九十六个人?劫了我大营。
烧了我船?”
“不可能!
!
不可能!
!
”
“这位将军,我真没骗你,再说了,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水贼说:“本来,第一次我们被您给打得很惨的。
”
“劫营烧船,都不是我的大哥的主意,以他的脑袋也根本就想不到这些。
”
“主要是在半路上,我们碰到了一个军师。
”
“就是他带着我们来码头,也是他出的计策,劫营烧船。
”
“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
文丑的眼睛之中,眼神猛然的变得凶狠了起来,问道:“那人叫什么?”
“那人好像叫什么潘凤,是冀州人。
”
水贼说。
“冀州人?”文丑的手指在微微的敲动着,“冀州,,冀州、冀州韩馥……”
“对对对对。
”
水贼赶紧的说道:“就是冀州韩馥,第一次捉到他的时候,他就说他是冀州什么上将。
”
文丑揉了揉脸,说道:“这就能够对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