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的心像塞了一团棉花,又堵又闷。
尽管灵芝和王妃长得很像,但是她们的性格却是千差万别。
王妃生性善良,她帮过自己,也救过王爷,岂是这个处处找王爷麻烦的灵芝可以比的?
萧青云沉默了片刻,终是叹息一声:“去吧。”
“是!”
七夜也未再多言,瞬间消失无踪。
……
……
临安,南风馆。
施贺章爬上墙头,刚刚跨过一条腿,就突然被股力量向下拖拽。
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整个人就已经被从墙上拖了下来。
拖他的人,正是这南风馆的馆长。
“想逃?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馆长阴沉着脸拉拽起施贺章,一直把他拽到了屋子里,然后扒光了他的衣服。
“你……你想做什么?”施贺章出于本能战栗了一下。
他已经见识过这个馆长的厉害,馆长打人不会直接打,但细碎折磨人的法子却层出不穷。
此刻他就那么光溜溜、白花花的,被馆长钳制了双手,压在了膝头。
那姿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好在如今是暑日,即便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有多难熬。
只是,十分难堪。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
馆长带着怒气抬手,巴掌犹如铁质的戒尺一般落下。
忽然间,施贺章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凌厉的脆响,一种奇异又让人窘迫的刺痛随之蔓延。
紧接着,连续不断的响声不停传来,而且馆长用的力道越来越大,刺痛成倍叠加。
又是几巴掌下去,施贺章那团娇生惯养的软肉便已红肿不堪。
“饶……饶了我吧……”
曾经的贵公子此刻无助和祈求的目光看着馆长,害怕的说话都在颤。
馆长细细打量了他两眼,眉眼处骨相与生俱来的精致,如若调教好了,难保不会成为风靡左右的男花魁。
施贺章正庆幸馆长终于停了手,忽的,他被人倏然翻了过来,整个人压在了榻上。
红肿的两股不断摩擦着粗糙的床面,火辣辣的刺痛。
馆长突然将他箍紧在怀里,贴着他耳边说道:“你想不想去京城,伺候达官贵人?只要你让我消气,我定让你日后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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