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静静!静静!”光禄寺卿站了出来和稀泥了。
鼻孔朝天的太仆不干了,“老肖,你一个光禄寺卿,区区三品官,还是个做饭的厨子,能上朝观政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还想提意见,反了你了!陛下,臣要弹劾光禄寺卿肖寇,尸位素餐,不好好做饭反而掺和朝政等一十八条罪证!”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了厚厚一叠奏折。
光禄寺卿顿时暴怒,从背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刀光雪亮的菜刀,“卖马贩驴之辈,竟然敢算计老子!”
太仆两条罗圈腿都吓直了,指着光禄寺卿手指哆嗦:“上朝不能携带长于两寸的武器!光禄寺卿你想行刺陛下不成!”
“呸!少冤枉本官,从古至今没听说过菜刀还是武器!我朝律法中可没有一条不许光禄寺卿带吃饭的家伙上殿!”
大理寺卿迅速地翻了下随身带着的法典道:“的确没有这一条啊,肖大人。”
十分的公正严明。
只见光禄寺卿冷笑一声,右手持菜刀迅速地挽了一个刀花,直逼太仆,“勿那小儿!看刀!”
最后以此次战役以太仆屁股被砍成三瓣告终。
小皇帝说:“抚恤三两银子,算工伤,请个太医过去,汤药费自理。”
小皇帝真是抠的非常具体啊。
下了朝岑寂飞奔回了王府,满心满眼都是关郎,可是却没看见人。
“来福?”
来福哆哆嗦嗦地过来了,“王爷……”
岑寂怒不可遏,“人呢?”
来福低着头装死,他明白了,玉树!
玉树正左手裴霖右手解元公笑的像个大马猴子,浑身肥肉止不住的抖动,“解元公这首词写的极妙,尤其是这句点上丹朱染却浓,摇江春色似风声,真是风雅。”
关郎羞涩地说:“玉娘娘过誉了。”
岑寂眼尖地看见了裴霖桌子下的手掐了玉树大腿一把,看着关郎的眼神那是非常的仇视!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岑寂早已看出了一切,以玉树的性格绝对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这不,她又要挖他的墙角了。
岑寂非常的心平气和,似乎早就料到了一切。
岑寂不能退缩。
必须和玉树正面杠。
玉树没想到他会来,站起来伏身道:“妾身见过王爷。”
裴霖:“裴霖见过王爷。”
解元公:“关且演见过王爷。”
你们三个人倒是非常有默契啊。
玉树,“我与少帅略尽地主之谊,相邀解元公共同品鉴诗词,解元公不愧是南直隶的解元,诗词做的极好。”
极好的这个梗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们还没有玩腻吗?
“玉娘娘精通诗词歌赋,真是位了不起的才女。”
他就静静地看着他们几个相互吹捧。
看着关郎的神色,他这就知道和他的露水姻缘已经结束了。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