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庭外有风声,树叶沙沙作响。
“谁!”
顿时庭外传来一阵喊打,火光四起。
“大人,不好了,外边有百姓起兵造反了!”
陇南县令担忧的石子落地,他大笑不止:“哈哈哈,造反了好啊!”
他脸色一变,坚定道:“我就要他们造反!”
“守住府邸!”
屋檐上有个挺拔的青年抱剑站立,看陇南县令狂笑,他也勾起嘴角。
“县令老爷,什么好事值得你开心成这样,说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高处落下声音,陇南县令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当然是这群蠢货造反如了我的意……”
“你谁!”
只见那人动作敏捷地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然后步伐稳健地走向有亮光的地方。
随着他逐渐走近,灯光也渐渐照亮了他的身影,那身形修长、气质不凡的青年,可不就是封长诀!
“你!你来干什么!”
封长诀的到来,让陇南县令隐隐约约有些不安,究竟怎么一回事。
“我来干什么?”封长诀狡黠笑笑,“我当然是来看戏的。这一出好戏,无人观赏,岂不埋没了我们小裴大人的心思。”
下一刻,庭内四面八方涌进安和众,他们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沾血的刀,整齐地划分开一条路出来,裴问礼身着白袍,踏雪而来。
封长诀和裴问礼对视一眼,两人会心笑笑。
“你不是那个非衣公子?!”陇南县令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头雾水。
“重新认识一下吧,在下刑部郎中,裴问礼。”
听到他的身份和名字,陇南县令从头凉到尾,这个姓氏,让他不知道都难。
圣上的眼线。
“陇南县令,你贪污害民,有意隐瞒灾情,使陇南民不聊生。你可知罪?”
陇南县令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双腿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软绵绵地弯曲下去,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整个人都跪在了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千百义愤填胸,学着金保翻了个白眼。
陇南县令被吓得哆嗦不已,他哭喊道:“不是我想这样干的,都是、都是……”
“啊!”
一声惨叫响起,陇南县令的喉咙处插着一根冰冷的银针,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捂着脖子,试图将银针拔出,但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