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扬起笑来:“殿下要回硕梁了吗?我这不是高兴嘛。”
祁霄不拆穿池越拙劣地遮掩,摇了摇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回硕粱了?准备一下,明日启程,我们去季汌。”
“季汌?!”付守光不就驻军在季汌?他们去季汌干嘛?该不会祁霄要亲手把唐绫送给付守光吧?!
祁霄没理会池越的震惊,吩咐完就走了。
池越伸手拉住宗盛,恨恨说道:“我就知道殿下又要闹幺蛾子!”
“爷有分寸。”
“他有个狗屁分寸!”池越忍不住骂了一句,祁霄若有分寸就不会喜欢上唐绫,现在更不可能非跟唐绫纠缠不清!他们才三个人,祁霄居然说要去季汌!
“池越!慎言!”
池越翻了个白眼没再说什么。
宗盛看着他,忽然说:“你这样子倒与白溪桥有几分像。”
池越愣了愣,白溪桥刚开始竭力反对祁霄和唐绫在一起,整日骂骂咧咧,可祁霄却一句都听不进去。
“……哎……我只是担心……”祁霄如此一意孤行,实在太危险了。
“我知道。”
池越瞪了宗盛一眼,哼了一声,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明日启程,你去给我买点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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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给宗盛写了长长一张单子,上面的东西他见过,是池越用来易容的东西。
他们三个人带着唐绫前往季汌,还是多加小心为妙,易容是最保险的方法。
而唐绫得知祁霄决定去季汌的时候,立刻明白了祁霄的用意,他真的是要去找付守光。
夜很长,被祁霄拉得尤其长,让唐绫陷在里面,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祁霄不再野蛮对待唐绫,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温柔,温柔得让唐绫感觉可怕,可怕到瑟瑟发抖。
祁霄的动作太慢了,他的吻、他的抚摸都是细致至极,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磨着他,像一场漫长的拷问,便是铜墙铁壁都要被凿碎了。
“祁霄——”
“嗯?”
窸漱的声音令他羞耻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浑身都在不住得哆嗦,连心尖都在颤。可唐绫越是经受不住,祁霄就越发得寸进尺、肆意妄为,就像是要逼着唐绫开口求饶才行。
“怎么了?不喜欢吗?”祁霄的手掌托着唐绫的腰,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掐他,紧握的掌控感,令他满足了。
唐绫得了片刻消停,无力地想挣脱祁霄双手的桎梏。
唐绫的挣扎好像刺激到了祁霄,被猛得一下被擒住,脆弱地呈在他面前。
祁霄轻轻笑了一声,落下一个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都不愿放过。他心里那道欲望的深渊已经无法填满,他想要朝朝暮暮、想要一生一世、想要把自己刻进唐绫的身体里、记忆里、心里,与他同生、与他共死。
唐绫眼中溢出泪来,他像是被架在了篝火上,浑身烫得可怕,粘腻的汗都是他慢慢融化的证据。
“祁霄!”
“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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