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附身,点起他的下巴,让他能够仰视自己。
“还有两个小时,我的小狗就不是上校了……”赫越缓缓道来,“我陪上校走了这么久的路,在属于上校的最后两个小时,我得好好。到我的上校小狗。”
赫越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想点火一般,令科维勒即刻心潮澎湃。
他的唇在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心跳,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勉强体面。
“请主人。死科维勒上校。”
科维勒知道赫越兴致在哪里,无非戏弄他的地位和职称。也因此,他连自称都说的不是“狗狗”,而是“科维勒上校”。
显然,赫越对他的这股聪明劲相当满意。
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过来吧。”
科维勒对此这个的动作的含义已经是轻车熟路,他探过头,咬住了赫越的衣服。
“润了就行,不准吸。”
唾沫开始疯狂分泌,已经是肌肉记忆。科维勒轻轻用粗糙的舌苔带过去,将它一点点打湿。
他感觉舌尖的变化,从柔到硬的变化。
已经很多次的口口经历,科维勒的技巧可谓是如火纯青。他完全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的主人感觉到舒服,也能从舌间的变化,体会到主人的情绪。
他抬眸时,正好对上了赫越的眼睛。
清亮的瞳孔能看见灯光的白点,在轻舔下逐渐浸润情愫,眼下和眼眶也逐渐有了粉调。
赫越扶住了他的下巴。
“躺旁边去,手抓着脚踝。怎样仰着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我可是教过你的。”
科维勒好自己的裤子,起身照做。躺下的时候,他的上校披风平铺开,末端垂落在桌角。
那个上午在花车上感受到的物件,现在明晃晃地呈现在赫越的面前。它不算宽大,但是能够恰到好处地松好。。
虫液抑制不住分泌,拉出细细的线,顺着往下流。
“上校,往上一点。要是虫液弄脏你的礼服,一会儿台下的虫,可都会知道上校是个天天馋主人。的。货。”
科维勒到底是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只是虫液只增不减。
那碍事的物件被赫越拿走,扔到了一边。
赫越靠到桌沿边,几乎完全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