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此次出城竟是如此的顺利。”,夏立新摘下斗笠,不禁感慨道。
“这都是多亏了泸大人的功劳啊。”,徐懿说道。
李沐春则是说道:“没看出来啊泸湛,你的威名都已经传到边塞来了。”
泸湛苦笑着抱拳道:“少主说笑了。”
说完,泸湛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仁诚,眼神坚毅。
“出了这大申边塞,我便不再是什么虎烈将军了,而是少主帐下的一员兵卒而已。”
夏立新笑着拍了拍泸湛的马匹,说道:“我的泸大人啊,压力不要这么大,等我军入了关,你这个虎烈将军照样当。”
本是一片肃静之后,泸湛大笑道:“那泸某为了感激二公子赏识,上了战场那必须多杀几个啊。”
说到这里,李沐春不由得也开玩笑似的问道:“哎,我说立新啊,万一那一天真来到了,你说应该给我个什么官职好啊?”
夏立新摸了摸下巴,好似十分认真的考虑起这个问题来,许久都不能回答出。
做文官嘛,感觉太屈才了,做武官嘛,感觉更加屈才。
思来想去,也没得个特定适合的官职,于是夏立新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你这事,还是等着我父亲大人做决定吧,我不好说。”
李沐春在一旁掩嘴偷笑,摆了摆手道:“开个玩笑,我可不求什么一官半职,倒是要让我爹能够安享晚年就好咯。”
毕竟他李沐春还有另外一条更远更长的路要走,安居乐业可不是他如今能够去想的。
说到李沐春他爹,夏立新倒是当机立断道:“这个你放心,我相信无论是父亲大人还是军中将士对于镇南王的任何决议都不敢持反对态度的。”
李沐春苦笑道:“我爹就真的影响力有那么大?”
夏立新笑了笑,“你想不到。”
“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吗?”
在李沐春心中,李涣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坐下来,能和你好好讲道理的慈父,站起身,就是能够“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严父,还有就是在朝廷的威望知道一些,其他的,李沐春就不得而知了。
“大申国运起码有十年是你父亲打出来的。”,夏立新说道。
李沐春皱了皱眉,“这么夸张?”
“少主,二公子所言绝对属实,此话是前任国师司徒书彦大人亲口所说。”,泸湛解释道。
李沐春这才点了点头,“那我回去还得跟他老人家好好唠唠。”
四人马不停蹄一路向北奔走,途中花费了三天时间,在一处山林前稍作停留。
夏立新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道:“这里都是我们的据点,今天就不带几位细看,到时候出军之时,都要在此集合的。”
李沐春朝着林子里眯眼看去,如果不是夏立新说,他还真没发现什么,如今倒好,虽说隐藏的十分完美,但是还是被其找到了许多人为的痕迹。
四人继续赶路,在第十天的时候,终于能够见到那座玉门城的城池,夏立新向前方指了指说道:“玉门城就在前方。”
因为今日风沙有些刮得大了些,原本在马背上俯身的李沐春此时也是稍稍直了身子朝城门那边望去,虽然绝大部分的景象都被风沙遮掩看不清楚,但是等候在城门前那一位骑着红棕骏马的高大男子看得是一清二楚。
玉门城城门大开,夏妙淳披着个大衣骑在自己心爱的坐骑“朱丸”上,在其身后站在诸位将领以及军师禹承。
夏政与夏丕分别迎了上来,站在夏妙淳身侧,前者在前方用目光搜寻一番,在发现四人后,兴奋的指着那个方向,然后朝夏妙淳说道:“父亲快看!二弟回了!”
众人皆向那个方向看去。
那里,带头的儒衫男子正在挥着手,嘴里不断呼唤着,在其身后,一位带着斗笠的青衫男子,一位身材高大的蓝衫男子还有一位跟在后头的直缀男子。
禹承手持羽扇,看向身前骑马的男子。
男子看似只是浅笑,但是那紧紧握着缰绳颤抖不已的双手可做不得假。
欣喜之情,无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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