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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第2页)

这样一来,陈妍倒有些心虚了,为了挽回脸面,她只得红着脸说:“我紧张啥呢?你也真会想,我要是不信任你,会引狼入室吗?”

马兴说:“谢谢你,不过相信我,没错的。”

陈妍嘴一撇说:“油嘴滑舌,你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当然不是,我是来给你当出气筒和开心果的,如果你心里不爽,尽管向我发泄,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听他这么一说,陈妍忽地一耳光就扇过来了,但马兴的反应更快,他一下就抓住了陈妍细嫩的手腕,陈妍剜一眼说:“看看,我说什么来着,男人的话就是不能信。”

马兴嬉皮笑脸地说:“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不是护自己的脸,而是怕弄疼了你这白皙的小手……”

他一边搪塞,一边仍抓着陈妍的手说:“瞧瞧这只手,又白又嫩的,怎么能打人呢?万一用力过猛弄伤了,多可惜呀?”

陈妍猛地将手抽回,警告说:“这是女孩子的手,不是你随便能摸的。”马兴低头不语,故作羞涩状。他终归不是王村,道德感也没王村那么强,

而且在对付女孩子的时候灵感十足,考虑得相当周全。他一直在默默权衡,看怎么做才会对自己有利,既要占便宜,又不能因此陷得太深而失去退路,好在他没用惯常的方式对待陈妍,因为他爱她,为此他表现出惊人的耐性,既要得到她,又不能操之过急,就像刺猬抱团取暖一样,尽量掌握分寸,以免刺伤对方。

清醒时的陈妍自然抹不开面子,当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她只得和衣而卧了。本来马兴是鼓足了劲的,他认为如果今晚陈妍还留下他那就算天意,可是从目前的情况看,她是有防备的,有防备就说明她不想让人有可乘之机,更不想付出太多,当然这种状况也在他预料之中,所以他告诉自己少安毋躁,急是没用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事情的转机还是来自于陈妍。她是女人,是她内心的柔软最终让马兴的图谋峰回路转。在伸手熄灯的瞬间,陈妍改变了态度,不觉间亲手撕开了自己的防线。尽管她后悔了,也意识到不该留下马兴,因为她突然觉得若先前狠狠心将其赶出门都比现在的局面好看。现在马兴在地下坐着,而她却在床上睡着,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服蒙汗药,心再大的人在这种情景下也无法入眠。

可她真的困了,她想马兴肯定和她一样也是困了,但他却要整夜坐在那里静候天亮,这太残忍了,马兴要是不来陪她,这会儿应该会睡在自家的床上,何必受这份罪呢?

她的手从电灯开关上移开了,然后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往床上一扔说:“上来吧。”

马兴像听到了特赦令的囚徒,一下就翻起身来到床边。陈妍一抬手说:“停!咱可有言在先,虽说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楚河汉界还是要分的,毕竟,咱俩只是朋友,明白我说的话吗?”

“放心吧,我都困成狗了,现在就想睡觉,估计脑袋一挨枕头就进入梦乡了。”

陈妍说:“嗯,这还差不多,上来乖乖睡觉,不许想入非非。”

夜是无边的,对马兴来说更是漫长的,或许他俩在这相同的夜晚会有不同的心境,但月光纯洁如水,不会因某个人的意愿刻意掩饰什么,它只能以柔性之美赋予夜晚另一层含义,也让心灵充满了想象与期待。

也不知怎的,陈妍突然不困了,湿漉漉的月光打在身上如沐浴般洗净了她的睡意。马兴也是如此,他可是憋着坏呢,当身边的陈妍辗转反侧时,他料定她的心已开始扑腾了。他懂得把握机会,也知道掌握节奏,既要达到目的,又不能因操之过急把对方吓着。他先是试探性地向陈妍靠近,实际上他们已经很近了,但必须更近些才会有故事出现,于是他就像毛毛虫一样悄无声息地蠕动着,见陈妍没有反应便将一条腿搭了上去。他想好了,如果陈妍发火,他就说自己睡着了,完全无意识,这样顶多道歉或扇自己几个耳光了事。

但陈妍并没作声,他料定她的心跳正在加速,估计已快了好几拍,但她也许会认为马兴是无意的。果然她只是将那条不安分的腿轻轻地推下了去,似乎是不忍心弄醒马兴,但她已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男人的气息正向她喷过来,更严重的是,马兴并没有停止动作,仍大胆地摸索着,像个贪婪的盗墓贼,最终将一只手伸进她的被子,并搭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猛地一紧,强忍着

没有出声。不过她还是坚持认为,马兴是睡糊涂了,顶多是在梦中将她当成了别人。即便这样,这一切对她而言却是个全新的体验,毕竟是一只男人的手伸进了被窝,她能不战栗吗?但理智仍在告诉她,不论这家伙有意无意,这样都不行,她必须采取措施,阻止他更进一步的行动。她的动作依旧很轻,就想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但这看似简单的事却让她没有想到,在这种状况下男人的手是带着电流的,当她抓握的时候像被电击中了,竟然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这时候马兴是清醒的,他明白,火候已到,用不着再装了,他也清楚,失去还手之力的陈妍更无力追究什么了,于是他来了个反转擒拿,一下就捏住了陈妍的小手。陈妍下意识地挣了挣,没用,马兴的手像把坚韧的铁钳,竟没有丝毫的松动。马兴是老手,他知道此刻稚嫩的陈妍已经蒙圈了,她心里正在搅糨糊,越搅就越对他有利。

接下来马兴采取的行动是相当连贯的,就像猫科动物的杀戮一样,追逐、扑倒、锁喉,几乎是一蹴而就的。他用右手抓住了她的左臂,将她的肩部与颈部提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左臂伸过去,来了个双臂合拢的熊抱,就把陈妍的身子侧拥过来。对于陈妍来说,这个仅有两秒钟的瞬间绝对是个意外,她无论如何也料不到这一层。那么她下意识地尖叫也就自然而然了,但她没有完成,在她的喉咙发出声音之前马兴就采取了措施。马兴深谙此道,也预料到他的大动作会惊吓到陈妍。果然陈妍本该有的那一声犀利却变成沉闷的呜呜声,她的嘴被堵上了,马兴将他的大嘴死贴在她的小嘴上,像两极电流的碰触,特别是陈妍,她的身子似乎连续抽搐了几下才松弛下来。在陈妍懵懂的意识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是新奇的,愉悦的,这种湿热交融的吻合让她的血压急速上升,心跳加快,浑身灼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马兴知道陈妍已上了路子,她的脚已伸到悬崖边上,就差纵身一跳了。但陈妍还不想跳,她的防线还没被彻底摧毁,还在用最后的理智抵抗着马兴的进攻。她的两只手顽强地坚守着门户,最终也没让马兴解开任何一粒扣子,马兴试了好多次,隔靴搔痒地抚摸她,各种挑逗的方法都用上了,就是攻不

下任何这块阵地。马兴是狼,是既狡猾又有耐性的狼,尤其在对付陈妍这只羔羊时他不忍心使用蛮劲,如果陈研抵抗到底,那他就毫无办法,当然他今天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于是他拿出最损的一招,想再推一把直面悬崖的陈妍,好让她乖乖地跳下去。

但是当那声嘶叫犀利地冲破暗夜的时候,他也被惊呆了。

马兴的脑袋有些懵,不得不停止动作,或许他此刻的心情与陈妍一样,除了后怕就是后悔。陈妍几乎是拼出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马兴推下身,然后坐起来,打开灯掀掉被子,用纸在下体拭了一下,她看到了一丝殷红。她没有说话,她知道再怎么抱怨都无济于事了,再说,即便是埋怨也只能埋怨自己。她扯过被子将头一蒙,抽抽泣泣地哭开了。

陈妍的哭令马兴心如刀绞。从陈妍因疼痛喊出那一声开始,他的心也跟着裂开了,他心疼陈妍,所以他停止了动作。事情已经做下了,他只能两眼盯着天花板暗下决心,今生今世,定将全部的爱奉献给身旁这个女人,从此刻起,她就是他无可替代的唯一。他这样给自己未来的感情定调子,但并没有向陈妍表白什么。这时候陈妍也停止了抽泣,她一动不动,将身子蜷缩成缺氧的虾米,看上去又像是睡着了。马兴的身子像一座桥,横跨过陈妍,轻轻地将灯熄灭了。他就想让陈妍睡上一觉,折腾了大半夜,她需要休息和冷静。至于她将会怎么对他,那应该是天亮之后的事儿。

马兴再无睡意,他感觉无月的后半夜比平常黑暗得多,他的心也跟着漆黑一片。他认为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抑或是夜晚对他的惩罚,让他熬煎,让他为自己的龌龊行为付出代价。突然,陈妍翻过身,一下就把他抱住了,抱得很紧,接下来还腾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面。这个意外把马兴惊呆了,他一时间不敢相信怀里的人就是陈妍,他甚至认为自己是在梦里。但陈妍却喃喃地说:“来吧马兴,你已经把我变成了女人,那我还有什么话可说,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人了。”

马兴一把搂紧了陈妍,眼泪也紧跟着流了下来,说:“小陈老师,你放

心,从见你第一眼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现在咱终于在一起了,我发誓,会一心一意地疼你,爱你,如若失言,我不得好死……”

他的嘴被堵上了。陈妍说:“傻子,都成了你的人了还叫人家小陈教师。好了,可不敢发这样的毒誓,我信你,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就说明它是天意,是我命该如此,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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