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没有有用的消息传来,退回银钱,离开相国府,否则。。。。。。”
这小子竟想过河拆桥?
蔡小籽可不是受人威胁的主。
况且自己有重任在身,面对这坨棉花铁。
只好继续演委曲求全。
“小人无依无靠,唯有留在相国府求得三餐温饱。”
“三少爷不嫌弃的话,我每晚都过来,给您讲讲相国府各房的事。”
“帮您疏通经络、调养身体。”
徐元禾虚了虚眼,似在犹豫。
捏着一颗药丸子,说了句蔡小籽听不明白的话。
“我这病,只怕没人希望它好起来。”
蔡小籽抓着机会顺杆爬。
“三公子是徐相国和大夫人的心头肉,三公子何出此言?”
“罢了,你出去吧,待久了他们会起疑心。”
蔡小籽悻悻离开。
这相国府的水,比想象中还要深。
苟布衣交代的事目前来说——毫无进展。
最可恶的是,完全联系不上那个老家伙。
偏偏唐弘弋各种防她,一问三不知。
这开局简直困难重重。
她在府内晃荡一圈,回到东院时。
果不其然,站了一排丫鬟婆子找她算账。
“死冬竹!你这个乌鸦嘴!”
“害得老娘输光了月钱,连我儿子送我银镯子都给搭进去了!”
“今儿不从你身上扒出点值钱的东西,我不姓张!”
张妈妈说完,剩下的人直嚷着让蔡小籽快赔钱。
蔡小籽往后退了一步,不急不恼。
“我有叮嘱过你们别贪哦。”
“哪有自己输了钱,找别人赔的,再说我也没钱。”
“懒得跟这丫头废话!她屋里我看过了没值钱物件儿、上去扒她衣服!”
一声尖叫从她房门口传出,可见那婆子应该是输得最多的。
蔡小籽观其面,眼中红丝贯目,竖眉倒吊,很快会应血光直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