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森气急,蹙着眉,盯着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的舒莞,眸色蕴着骇人的戾气,“舒莞,你有必要闹这么难看吗?!”
“我跟宁馨什么都没有,你听我解释……”
他正欲上前,倏地被眼前乍亮的双闪吓了一跳。
五米开外,停着辆奢昂气派的黑色宾利慕尚,一个身姿峻拔的男人下了车。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半敞,露出半截冷白嶙峋的锁骨,腕间露出精致昂贵的银色腕表,尽显矜贵优雅。
面孔冰里藏刀,强大而极具压迫感的森冷气息笼罩着四周。
一只有力而冷白的手轻而易举地桎梏住他的后领,几欲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傅铭森腿脚发麻,身子抖如筛糠。
“痒了就自己拿砂纸搓搓。”
江应淮撩起眼皮,嗓音沉冽,吐出的话语刻薄似冰,面色却无波无澜,“别跟个牲畜似的乱发情。”
“江……”
傅铭森惶恐抬眸,被两名保镖死死地扣着,话都说不利索了,双腿发软,“啊——!”
男人就跟睥睨一条狗似的,倏地松了手,傅铭森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痛得龇牙咧嘴,全身骨头都快散架。
四下噤若寒蝉,那帮兄弟吓得七手八脚把人拖走了。
一片吸气声中,舒莞慌乱心虚地躲避着男人梭巡捕捉着她的视线。
江应淮?
他怎么会来这儿?
难道是来抓她的?
就在她作势要逃时,男人已然来到近前,舒莞脑中警铃大作,迅速后退。
“你……”
话还没说出半句,手肘就被蓦然攥住,径直被拽出了酒吧,锢着肩押进了车,宾利车门在背后重重阖上。
江应淮平静地理着肘部袖管,在她耳廓发出恶魔的低语:“把我那幅画剪碎了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