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郁谨一把拽住宁厌的胳膊,将人直接扯了回来,贴在宁厌耳侧阴恻恻开口——
“你想跑?”
“晚了!”
他按住她一只手腕压在门板上方,另一只手去扯宁厌的腰带……
不知何时坦诚相见的两个人一起去找周公探讨人生……
事实证明雷声大不一定是雨点小。
至少郁谨是这么觉得的。
一整晚,宁厌从“混蛋”再到“不行了”挨个喊了一遍,直到最后没了一点声息才算消停下来……
中途时郁谨给她喂水,宁厌甚至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还是郁谨渡到嘴里的。
事实证明,她之前采访时说的条件还是多了点。
帅的就行了。
长的帅的有点遭罪。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宁厌躺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才算是恢复了点力气。
她试着动了动——
根本动不了一点。
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人拆分重组也不为过,尤其是腰疼的宁厌试图起身时没忍住嘶了一声。
她此刻有些怀疑人生。
这死小子劲怎么这么大?
昨晚打鸡血了?
在被窝里咕蛹半晌的宁厌自己没起来也就算了,还将旁边的永动机给吵醒了。
郁谨瞥了她一眼又重新闭眼,整个人立马贴了过来将宁厌圈在怀里。
当背后火热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上时,宁厌恍然察觉到一个问题——
他们此刻坦诚相见。
“再睡会?”
郁谨从身后抱着宁厌,心情似乎很好。
“滚!”
宁厌有气无力,她现在又累又困,想推他压根一点力气没有。
“我下次轻点。”
“别逼我扇你!”
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听到这话,郁谨沉默了几秒,随后一只手绕过她腰侧,温热的掌心贴在宁厌后腰替她不轻不重的揉着,宁厌脑袋歪到一边,这才发现床单被套这些好像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