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池砚南果然是喝茶被呛到了。
他大急,赶紧将茶杯放下。
他注意到她身后的护卫眼神不对,不知为何,此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就像是熟人那般。
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池砚南双眸危险一眯:“弟妹,这是你新招的护卫?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晋王府是住海边吗?”
“什么意思?”
梁初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你管得宽的意思!晋王殿下,你有那个闲功夫,倒不如想着如何讨好皇上!还有,你不要忘记了,这里是安王府,如今王爷的黑卫甲可都在,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立马就变成一具尸体躺出去!”
“梁初楹,你!”池砚南气得拍桌而起,却因为收不住力痛得他直皱眉。
梁初楹道:“晋王殿下也该回去了,若是晚一步,只怕太子殿下又抢你的东西了,到时候,后悔莫及。”
池砚南气死了,她凭什么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凭他现在的身份,她不应该巴结他吗?
“梁初楹,你还真以为七弟能够好起来?就他现在跟一个废物有何区别?他能带给你什么?只要你跟了本王——”
“晋王殿下,你放肆!”
池砚舟终是忍不住,拔剑指向池砚南。
池砚南身后的苍烟立马也拔出剑,指向池砚舟。
池砚南怒:“卑贱的狗奴才,就你也敢剑指本王!你现在跪在本王面前自刎谢罪,本王能留你一个全尸!”
池砚舟冷笑:“就你,也配?”
“放肆!”苍烟怒。
小小护卫,居然胆大包天!
梁初楹直接朝外面喊:“黑卫甲!”
很快,十几个训练有素的黑卫甲执剑而进。
池砚南没有想到梁初楹居然真的把黑卫甲给叫进来了。
“梁初楹,就他一个小小的护卫,你居然护着?”
梁初楹冷哼:“你都欺到我安王府头上了,就不容我反抗?这事,我得去太后面前好好说一说。”
池砚南气死了:“你敢!”
“那便走着瞧!来人,把晋王给本妃轰出去,日后他敢再进安王府就打断他的狗腿,先斩后奏!”
“是,王妃!”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