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川也参加了这场别出心裁的婚礼。
他没有想到,梁初楹对于婚姻竟是这样的看法。
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的是她跟安王吗?
他感觉胸口闷得慌。
他看向台上戴着面具的女子,她的才华,越发出众了。
这么耀眼的女子,这辈子注定与他无缘了。
可是想要忘记,谈何容易?
“楹楹,谢谢你为十妹做的一切。”
梁初楹刚回房中,池砚舟便进来了。
“这可是寒月夫人的专属房间,谁准你进来?”梁初楹不想理这家伙。
池砚舟一把将她抱住:“楹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不理我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昨日度日如年,我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你忍心?”
梁初楹咬牙:“放开我。”
池砚舟抱得更紧了:“不放,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大不了我去把沐颜给杀了,难道一个死人还能嫁进安王府不成?”
“你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早就查明了,她是父皇的细作,跟太子和多名男子有染。”
梁初楹大惊:“你居然知道?”
池砚舟:“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小时候是她将我推下水见我要死了才将我救上来。”
梁初楹更加奇怪了:“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池砚舟:“我扮鬼吓她,她全都招了。”
还能这样?
“所以,她真的不是你的白月光?”
“当然不是,我都说了,我只拿她当妹妹,如果非要说白月光的话,那便是你了。”
“你不是因爱生恨?”
“楹楹,你的脑袋瓜在想什么呢,我是那种感情用事之人吗?这些年,我的心中只有家国大义,哪有什么儿女情长,直到遇见你。”
梁初楹看向眼前的男子,他的眼神是那般真诚,不像撒谎。
也是,堂堂天璃国战神还不屑于撒谎。
“地府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池砚舟摇了摇头:“只记得去了一趟地府就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全都忘记了。”
梁初楹眯了眯眼:“我记得你在地府说过,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梁初楹?”
池砚舟道:“原来的梁初楹恶贯满盈又蠢笨如猪,你怎么可能是她?再说了,跟你在一起发生了太多诡异之事,我是相信有灵魂附体一说的。”
看他这个样子,不像说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