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育人,不好吗?”
“挺好的。”
“我也觉得挺好。”
齐越说:“雪儿,你是快结婚的人了,方永延他……”
白雪截口说:“伱想多了,我和方老师只是同事关系,机缘巧合一起看了场话剧,仅此而已。另外,我想请问,即使我结婚了,难道就没有与人交往的自由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人心叵测,你要当心。”
“多谢关心,我会的。”
“回家吗?”
“嗯。”
轿车继续行驶。
车内陷入沉寂。
白雪深呼了一口气:“除了这些,我们之间就没话好说了吗?就比如,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成了余锦程的未婚妻。”
齐越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感情上的事,很难讲的,具体因为什么,我知不知道不重要,你们两个知道就好。还有就是,你和余主任很般配,祝福你们。”
白雪忍了又忍,极力控制情绪,但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齐越,你的心真狠!”
齐越语气平静的说:“不是我心狠,是我配不上你。雪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说心里话,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太单纯,温良淳朴,从一而终的那种,我呢,不定性,玩心重,朝三暮四,也没有和谁举案齐眉的打算,说白了,我压根没想结婚。所以,你的选择是对的。”
白雪抹了一把眼泪,呛声说:“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彻底死心,对吧?我告诉你齐越,对你,我早就死心了,我也没那么傻,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伤心难过!”齐越说:“那最好。”
白雪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轿车驶入滨山路。
齐越说:“雪儿,对不起……”
“停车。”
“还没到呢……”
“停车!”
轿车缓缓停在街边。
白雪一言不发,看都不看齐越一眼,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快步朝白公馆走去。
齐越默然良久,轻轻叹了口气,心情五味杂陈。
……
第二天。
清晨。
“别看了,吃饭。”
杜鹃招呼齐越。